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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怀松觉得爷爷越来越像个老顽童，他印象中的爷爷可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

    对于老爷子的变化，戚怀松是打心底里高兴，老人家心态好才能长命百岁。

    对于大孙子的经历，戚老爷子连连赞叹：“这才一天，你就知道了这么多情报。我们也只是知道有鬼魂作乱，并没有亲眼见过，你却是亲自跟厉鬼和普通鬼魂交流到了细节，我们接触到这些事的时候，可没有人给我们答疑解惑呢。”

    戚老爷子也不是没有寻过那些所谓的民间高人，结果那些人全是半吊子，半瓶水响叮当，什么都不懂。“高人们”按着自己的理解，分析了一堆有的没的，全是猜测，什么事都解决不了，还险些把自己的命搭进去，最后那些灵异事件也都不了了之。

    按他们的说法，那个叫姜妙的女鬼虽然不是特别厉害，但人家好歹也是厉鬼。能把厉鬼收拾的服服帖帖，还能让戚怀松看见他们，跟他们说话，这个要跟官方合作的女娃娃是有真本事的人。

    戚老爷子问大孙子对合作有什么想法，戚怀松一脸茫然，显然他还没有想到这一层，把时间都用到重塑三观去了。

    戚老爷子把手中的报纸卷成桶，轻轻敲了一下大孙子的头：“这么大个人了，还这么冒失。”

    戚怀松也意识到自己乱了分寸，没有考虑过这些事是真实的该如何处理，若是假的又该如何，什么想法都没有便贸然跑来找老爷子求助了。

    冷静下来思考阎落落所说的合作，恐怕是将捉鬼的方法交上交给国家，毕竟她当时说的是她一个人忙不过来，只有别人帮她捉鬼，她才有时间做其他的事情。

    如此一想，戚怀松也就没有那么纠结了。

    既然对方要教技术，他们这边只需要安排人手学技术。技术的真假以及强弱，待他们接触到时，就能知道。

    把这一番考虑同戚老爷子一说，老爷子笑着给他发了圣旨：“这件事交给你全权负责。”

    对于新接触的事物，总是要有敢于试错的勇气，办好了升职加薪。办不好，只要戚怀松把损失控制在范围内，也不会有太大影响，顶多在基层多打磨几年，反正大孙子还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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