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丞相府的饭菜这么好吃,不过比起清姐做的,味道还是要差一些,对吧?”杨树苗一边狼吞虎咽,一边问默默吃饭的铄儿,铄儿附和着点了点头。 “那下顿饭我做。”姜澜清想着反正也没事。 “你还有事做,以后没有时间做饭。”瑾瑜优雅地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姜澜清碗里,又给儿子夹了一筷,都是他心尖上的人,不能厚此薄彼。 姜澜清将菜送进嘴里:“什么事?” “以后丞相府的中馈你来管。”费事你总想往外跑,还被人欺负,不还手。 “我不要,我想去开一间医馆。”她不想埋没了一身的医术,还有那池水,上天安排她拥有这池水,一定是希望她有所作为。 瑾瑜挑眉:“我吃饱了,还有事,你们慢慢吃。”说着,他便走出了饭厅。 姜澜清看着他匆忙的背影,哪里不知道这个男人在逃避,哼,他不愿意,她还是要开。 最多不问他要银子,只不过,她自己的银子根本不多,走的时候,从酒馆和酱菜铺一共拿了一百两银子。 加上身上的几十两,在路上花掉了一些,她现在也就猜一百二十两多点,在这繁华的京城,寸土寸金,一百二十两,根本不够,这可怎么办才好,看来得想办法挣银子才行。 吃完饭,姜澜清和杨树苗送铄儿去陆云峰哪里,隔了这么久,再见到陆云峰,他一满目疮痍的脸仍就不苟言笑,只是言语中对姜澜清多了几分尊重。 姜澜清和陆云峰一向没有什么话说,见铄儿拿出书本笔墨,便和杨树苗离开了陆云峰的落庭居。 正走着,便见杨树苗扯了一下她胳膊,她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看到绿枝一瘸一拐的朝着下人的院落走去。 “她这是怎么了?”杨树苗疑惑地问道。 姜澜清也不知道:“走,我们去看看。” 两人走进小院里,便看见绿枝推门进了一间小屋,两人跟了上去:“绿枝你这是怎么了?” 绿枝听见姜澜清的声音,楞了一下,瞬间又反应过来:“夫人,您们怎么会来这里?” “跟着你来的,你怎么受伤了,让我看看。”姜澜清说着,就要去看绿枝的伤势。 却被绿枝阻止:“不用了夫人,奴婢自己上一些药就好了。” 姜澜清不管绿枝的抗拒,将她按趴下,便脱了她的裤子,这一看,看得姜澜清眉头紧皱,心里气愤不已,绿枝的屁月殳血淋淋的,皮肉都翻起来了,一看就是挨了板子。 杨树苗亦是一张脸纠结在一起,看到绿枝的伤,她就疼,也不知道谁这么狠心,竟然下这么重的手。 “你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被打成这样?”姜澜清看到这伤口,心疼极了,拿出自制的药膏。 绿枝见此:“夫人,要不您把药膏给奴婢自己擦吧!“她怕脏了姜澜清的手。 姜澜清避开绿枝伸来的手,声音冷凝,不容置疑:“躺着别动。” 姜澜清的话,此刻有一种力量,使得绿枝安静下来,任由姜澜清把冰冰凉凉的药膏涂在她皮肉翻起的屁月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