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了一个懒腰,站起身开门出去,看见一大一小回来,过去抱起儿子:“宝贝回来了,安排妥了吗?”问完,见瑾瑜还不理人,准备进屋里去,她喊住了他:“你怎么回事,也不知道你生什么气,就算生气也得吃饭。” 瑾瑜脚步微微一顿,没有回头,走进了屋子,把门关上。 姜澜清好脾气都想爆一句粗口,这臭男人在搞什么鬼,她真不明白她做了什么,为什么要生她气,莫名其妙,不说清楚她心里难受,随后把儿子抱进屋子,给他找来瑾瑜给他做的小玩意,让他自己玩。 她蹭蹭跑到隔壁敲门:“瑾瑜,你给我出来,把话说清楚,我怎么你了,给我甩脸。” 敲了半天,仍不见瑾瑜开门,她有些生气:“开不开门,你这个小肚鸡肠的臭男人,我又没得罪你,干嘛给我甩脸,你以为你谁啊!” 话音一落,房门突然被打开,瑾瑜阴沉着脸看着姜澜清,伸手将她拉进屋里,随手把门一关,将她按在房门后。 姜澜清被瑾瑜这突如其来的一系列动作弄得半天才反应过来,双手被他一手紧紧抓着,有些生疼,胸口也被他一只手臂抵住,还气呼呼看着她,这男人有病吗? 生怕儿子听见,她压低声音吼他:“你看着我干什么?我说错什么了?” “我也想知道,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身份。”瑾瑜阴沉着脸,看得出他心情极度不爽。 “什么身份?当然是朋友了。”姜澜清有些时候也想过这个问题,觉得她和瑾瑜关系应该是朋友。 瑾瑜好像很不满意这个答案,他冷笑:“朋友?真的只是朋友?” “不是朋友是什么?”姜澜清被他弄得莫名其妙。 “村子里的人都说铄儿像我,我很想知道,他究竟是不是我的儿子?”瑾瑜曾经想过这个问题,但被他否决了,他认为自己不该是这里的人,不可能认识姜澜清。 但村子里有一个人给他说过,如果他们俩不是夫妻,为什么姜澜清一点不在乎流言蜚语要留他在家里,这些日子村子里的人都说他们是一家三口,但姜澜清从来不去解释。 还有,姜澜清为什么一点不在意他一个陌生男子和他们母子同住一间房,这是不是说明了他的猜测。 姜澜清很想说一句你有病吧!看到瑾瑜的脸色,话到嘴边换成了别的:“你想多了,我们两个根本不可能认识,铄儿怎么可能是你儿子。” “不能认识?”瑾瑜凝眉摇头冷笑:“我一种感觉,铄儿是我的儿子。” 这种感觉在教导姜澜清引导完内力更加强烈。 “哎!其实这事我是不想说的,只是我说不说都没什么意义,我还是告诉你吧!”姜澜清叹了口气,一副很伤心的样子,还抽噎了两下:“铄儿的爹在他未出生时就已经死了。” “死了?”瑾瑜当然不信,但看姜澜清极为认真的点头,他才半信半疑:“怎么死的?” 姜澜清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瞬间流出两滴晶莹:“那年,我们村子来了土匪,铄儿的爹被人砍了上千刀,当场毙命,呜呜!死得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