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里透粉的脸颊,细长的脖颈,娇嫩的锁骨,三千青丝湿漉漉的挡住了关键部位,却更引人遐想。 水汽云蒸雾绕,衬得她如仙界的精灵仙子。 气呼呼的小嘴娇艳欲滴,他多想吻上去。 下一刻,他果然欺身上前,就在要吻向那一抹红艳的诱惑的一刹那,她冷不防从水中提出一张湿透的白布,劈头盖到了南宫丞脸上。 南宫丞大抵这辈子也没这么狼狈过,当他扯开白布时,白晚舟已经像个小兔子般爬出浴桶,跳到了床上,大红色的锦被紧紧裹在她身上,越发衬得她唇红齿白。 南宫丞满头满脸滴着水,红着眼睛,“白晚舟,你是不是有病!” “我看没吃药的是你!你别过来哈,再上前一步我就喊了!” 她的眼里满满的都是抗拒,没有半丝情意,他突然就却步了。 转身,“把衣服穿上,不要着凉了。” “出去!” 他便走了出去,每一步都分外沉重,她没明说,但他明白自己被拒绝了。 白晚舟飞快的穿好衣裳,见窗外人影还在徘徊,犹豫了一下,隔窗问道,“你是有事吗?” 那日她进来时,他是被侍卫拦住的,她知道,没有缘故,他不会进来这里。 良久,人影如惊鸿掠过,最后消失在窗棱的轮廓中,“没事,路过而已。” 路过? 路过被全面管制的桑王府? 白晚舟拥被愣了许久,这人莫不是疯了? 本该熟睡的夜晚,白晚舟却失眠了,第二天也心不在焉,给桑王扎针的时候,足足扎了三针才找到血管,痛得病人嗷呜乱叫,堪称职业生涯最大污点。 好容易熬到夜半,她没意识到,自己竟然时不时朝窗户望去,也不知在期待着什么,但那抹身影,却没有再出现。 她不知道的是,那人小心翼翼,使出上乘轻功,此刻就坐在她头顶黛瓦之上,不声不响,无言无语,直至天明才离去。 又是一日,桑王情况越发好了许多,在床上躺久,终究难受,好七嫂亲七嫂的喊了半日,白晚舟终于允他下床走走。 管家搀着,白晚舟引着,三人在府中转了转,转到大门口的时候,突听到几声拍门响。 三人面面相觑,桑王府如今是不见血的修罗场,晋文帝都下了令不许人来,谁会在这个时候敲门? 桑王弱弱的问道,“会是谁?” 管家答道,“管他是谁,反正是不怕死的。” 桑王不禁好笑,想起十多日前,他也觉得自己快死了,如今不还好好活着吗? 只有白晚舟不说话,她心里有些莫名的期待。 砰砰砰! 敲门声又响起,桑王道,“去开门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