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虽然她也看出今日的慈安宫有些个不一样,但是好歹是太后的寝宫。 卿酒酒怎么敢上赶着触太后的逆鳞? 那宫女死就死了,只要不是当着她们的面杀死的,那就当没有看见不就行了? 想到这里聂欢扯了扯卿酒酒的袖子。 可是卿酒酒却无动于衷,也丝毫不惧卿涟漪已经变了的表情。 “怎么,在承安王府住了几个月,已经敢开始插手管哀家宫里的事了?” “不敢,只是好奇而已,或者说,该不该知道,侄女已经知道了,姑母不必为难别人。” 卿涟漪噗嗤冷笑,端着自己的宽袖在一边坐下来,十指的丹蔻分外妖红:“酒酒啊,你还是年轻,求人都求得姿态这么高,难怪在府里要被秀秀那丫头平白抢了位份。” 这冷嘲热讽用的极为巧妙,暗示卿酒酒不得宠。 “男人的宠爱么,都如衣服,他今日愿意哄着,只是还有利可图,若是明日不哄着了,女人们又该哭哭啼啼,姑母是过来人,不会不懂的吧?” 卿涟漪猛地拍了一把桌子,脸色也冷下来:“卿酒酒,你究竟什么意思!?” “没什么,大过年的姑母不要动怒。” 余光一瞥,慈安宫大门那儿又有人来。 是周庭樾。 公子跟她相识已久,应当知道她的性子,如若不是有事她不会来慈安宫。 而有事来,必定跟他有关。 这时候想必是听到她在慈安宫的消息,匆匆赶过来的。 周庭樾本就是一副病体,入了冬裹得越发厚重,只是唇色有些苍白。 见了他,卿涟漪的表情也松快了一些。 “叩见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承安王妃。” “起来吧,不是病着么?好好在青玄殿养病就是,跑出来做什么?” 周庭樾拢了衣衫,轻咳了两声:“听闻承安王妃在此,我与她也算旧识,中间又遭逢她掉崖失踪,有心来见一见。” 卿酒酒与周庭樾相识,是上次夏宴就知道的事。 他现如今这么正大光明地说出来,倒是叫旁人不好说什么。 “有劳公子牵挂,酒酒大难不死,但是身体确实有几分不爽利,王府的大夫也诊治不好。” 周庭樾哪里不明白:“王妃的身体当年我就有看过,对你的用药估计我熟一些,不如还是我看看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