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次也是,不过是手臂上的伤引起的发烧,竟然毫无预兆地就晕倒了。 那是身体给她发出的警示,再折腾下去,恐怕确实要在燕京没了命也说不定。 “王妃多虑了,您的身子骨虽然弱了一些,可是只要好好养着,加以汤药辅佐,也是可以调养过来的。” 当医者的,说话习惯了挑好听的说。 其实卿酒酒的身体确实没有这么乐观。 钟欣欣不忍心说而已,她从小钻研医理,因为身为女儿身,更注重钻研女人。 “你不要说好听的哄我,”卿酒酒叹笑:“我比你懂女人的身体。” 钟欣欣埋头不说话。 她心里觉得难过,为什么一个女人就要被困在后宅,被陷害,被不公对待? “但我希望你不要向承安王说明我的身体情况。” 为什么? 为什么呢? 卿酒酒盯着床顶的床幔。 她想起刚刚季时宴揽住她,像所有物一般将她禁锢在怀里,说的那些话。 她不知道季时宴这个疯子究竟想要做什么。 为什么他能露出那种温柔,又能用那么温柔的语气,说出要将她永远困在王府的话。 他以为她睡着,所以占有欲展露的毫不避讳。 “他想折断一只鹰的翅膀,将我困在王府。”良久卿酒酒嗓音暗哑道:“我不愿意。” 所以他不能知道我的翅膀断了。 她只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可是钟欣欣却从里面看到了绝对。 她不知道卿酒酒在季时宴这儿经历过什么,但她知道,卿酒酒跟别人不一样。 跟那些她在宫里见过的娘娘们不一样,跟卿秀秀也不一样。 她不会屈服命运,也不会屈服病痛。 钟欣欣再也说不出话来,卿酒酒放过她一条命,可她却觉得,卿酒酒在对她自己下最狠的手。 有一天要是王爷真折断了王妃的翅膀,或许会付出非常惨痛的代价。 那代价,王爷自己也未必承受得起。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