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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建国的眼神已经几近恳求。

    只要度过这个寒冬腊月，他相信乔氏一定会好起来的。

    “对不起。”乔念开口，“我帮不了你，我从来不过问这些事情，更不想拿这些事情去烦他。”

    乔建国期盼的神情僵在了脸上，这段时间的操劳让他憔悴很多，耳边的白发也多了不少。

    “念念，你可能不知道这段时间家里经历了什么，我知道我以前对你不好，所以我没有资格让你心疼一下我这个爸爸，可是我现在真的心力交瘁，你一句话就可能帮到我，请你不要拒绝的这么果断，好不好？”

    乔念陷入两难，她从没见过这么无助的乔建国。

    沧桑的眼睛里透着的祈求看起来很卑微，又可怜，记忆中这是他第一次有求于她，也许真是走到了末路。

    “可能你高估了我，我的话未必有用。”乔念松口。

    他来的不是时候，如果是之前也许还有可能，可是现在……

    “你答应帮我试试就    试试就好！”乔建国脸上又有了期待，他的直觉告诉他，席莫庭很在意乔念。

    乔念见他双手合十的样子，叹了口气。

    ……

    晚上，乔念打车去了天之城。

    进门，屋里很整齐，还是她上次走时的样子，看来席莫庭这段时间都没有来过这里。

    她脱了外套，站在窗户边，此时外面已经是万家灯火。

    手机拿在手里十分钟，她终于拨了出去。

    电话那头响了很久，久到她都快要放弃了，终于有人接听了。

    “喂。”熟悉又久违的声音传过来。

    乔念心里一紧，脑子有点短路。

    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然后轻声问道：“你今晚回来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乔念能听见翻阅纸张的声音。

    “嗯。”他应道。

    乔念松了一口气，简短的通话结束。

    恒泰顶楼的总裁办公室里，徐助理看了一眼对面嘴角带笑的男人，轻咳了一下，“席总，那个，晚上还安排加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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