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沈南箫微微侧目。 他看着殷鹿竹,眸底静如湖水,无半点波澜,冷贵的嗓音不疾不缓:“殷世子可知冤枉当朝相国是何罪责?” “哼!”殷鹿竹高高扬起头颅,“要杀要剐,相国动手便是,爹今日皱一下眉头便不是男人!” 殷鹿竹话音刚落,脖子忽然被一只手捏住。 那手带着微微的凉意,似乎因为愤怒,微微颤抖着。 剧烈的窒息感传来,殷鹿竹却当真如自己说的那般,不曾皱过一下眉头,狠狠地盯着沈南箫。 对上她的目光,沈南箫微怔。 这眼神…… 有些熟悉,像…… 他心口猛地一窒,将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驱逐出去,厉声道:“殷世子,本相看你不顺眼许久了!” 沈南箫便是在这个暴怒的时刻,他依旧保持着他作为士族子弟的风度,声音似一曲清韵悠然的仙乐,令人如饮仙酿,醉人芳华。 他冷漠地盯着殷鹿竹,瞧着她涨红的面色,手下的力度不由得用力了几分。 “相国!”殷鹿竹沙哑的声音沉重的传来,“放眼整个大殷,看老子不顺眼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几?”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