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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今天在公司，说不定墨启年就要把昨天逼她签字的事情复制一遍，但经过昨天的事，她再也不会给墨启年第二次机会。

    一整天，墨启年父子都没再来找季眠麻烦，但季眠却不认为他们打算消停了。

    她迅速和李智把墨霆骁留下的工作对接好后，才发现以前墨霆骁一天竟然要做这么多工作。

    看到桌上摆满摞了厚厚一层的文件，季眠只觉得头痛，“李哥，对于商业合作我一点基础都没有......要不你筛选一下那些必须我看的合同给我，剩下的你看着办？”

    李智神情严肃地摇了摇头，“不行，这些文件你都要亲自过目，否则万一后期出了问题，没人能负得起这个责，墨总离世前，已经吩咐过我，让我好好辅助你尽快熟悉这些事务。”

    闻言季眠低下头沉默了，原来那时候他已经知道自己会死，可她那时候在干什么呢？她在车外和季薇薇对峙......

    现在想想，如果当时她不管季薇薇，开车送他去医院，他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可惜，一切只是如果。

    “季总......季总？”

    李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把季眠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看向李智，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你跟我说我应该从哪里开始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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