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叶婉然听完只想笑。 沈灵毓熏药草熏了这么多天,他之前能没闻到过吗,怕是喝酒喝糊涂了。 早知他如此不上进,她宁愿当初在战场上活下来的人是澜清。 叶婉然怅然得叹口气,拿起绣框里的布料继续缝补。 她想给即将出生的孩子做一件肚兜。 刚穿好针,裴澜之却突然一惊一乍道: “我想起来了,谢云州身上也有这种药香!” 叶婉然闻之一愣,一个不慎扎中了指尖。 但她顾不上喊疼就站了起来。 “你说什么?” 裴澜之一本正经道:“谢云州昨天扶我的时候,我看见他身上戴着一个药囊,那药囊里散发出来的就是这种味道!” 药囊? 叶婉然微微皱眉,隐约猜到了什么。 沈灵毓在做药囊的事,她一直都知道的。 只是那种东西,她连自家人都不送,却送给了谢云州。 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们二人关系匪浅! 再想想沈灵毓为何能成为忠勇爵夫人,可不就是谢云州在皇上面前说了好话的缘故吗? 还有之前清心庵的事,去救人的也是谢云州。 他不过是吏部侍郎,巡狩京外治安并不是他的份内之责,可当日带人剿灭山贼的偏偏是他。 再往更早之前回想,荣华公主奉皇命远嫁北漠,当时北漠使臣那边要求将军府也出一位女眷,婆婆明明已经将沈灵毓的名额报了上去,可最后随行的人却变成了她的婢女怜儿。 当日来传信的人,依旧是谢云州…… 种种迹象都表明,沈灵毓和谢云州之间,定有不可告人的私情! 不然那些事情又该作何解释! 想到这儿,叶婉然眯起眼睛冷冷笑了一声。 “好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下,我看怎么让沈灵毓死无葬身之地!”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