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那会儿他血脉偾张,差点没忍住反客为主。 还好他没忘记她的喜好。 她喜欢乖顺的,他自然要表现乖顺的样子,如待宰的羊羔,受惊的兔子一样。 他脑海中全都是旖旎的画面,索性闭上眼睛细细的回味,她指尖触摸他胸膛的感觉,越发的难捱了起来。 他想抓着她的手,让她的手在他身上更多游走。 但他不敢。 话说凌玉锦走了之后,周凝也躺在床上想了很多。 她想到凌玉锦因为她装哭,故意给宋祁使绊子,在采花大盗一事上多做文章,让宋祁丢尽了脸面。 又给他埋下了雷,秋闱之后便可暴雷。 若说此事不完全为她,可去刺杀万右舵一事,绝不是他原先的计划。 他一直在万右舵的手下,能不知道他的防护有多严? 能不知道去刺杀成功的概率有多低? 万一被发现,那将是万劫不复。 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去了,而且还负了伤。 万右舵能不一再试探他? 这才是造成他的伤到如今还未痊愈的根本原因吧? 还有一种可能,这个伤压根就不是万右舵伤的,而是他自己。 为的是取信与她。 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他豁出命去刺杀是事实,冒极大的风险也是事实。 不过,她很快又想起凌玉锦躺在床上任人宰割的样子。 着实让人有些手痒,想欺负。 她好颜色是真,但也有自己的底线。 想染指和去染指是两个概念。 不过,她通过心底复盘,也渐渐发现他的反常来。 他是个太监,不应该有那种表现。 那表现像什么? 周凝略微思索了一下,觉得那模样分明就是等待拆封的模样,一点都没有身为太监不能人道的自觉。 另外,一般太监净身后,因为关键的东西没了,多多少少都会漏尿,身上会有异味儿。 他们会用香粉遮盖自己身上的异味。 可凌玉锦身上没有异味,也没有浓厚的香粉味儿。 他果真是太监吗? 不然,她很快把这个念头给打消了。 他是在万右舵手下进宫的,倘若不是太监,又如何骗得过万右舵这个老贼?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