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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收麦子的他们要把其他的活儿干出来,这样会省下大量的时间,继续干活,多得收入。
哪怕进山打点柴火、采个药材都行,菜地该松土便松土,该施肥就施肥。
菜地的施肥简单,挑粪桶,装稀的粪汤,用木头勺子舀着浇在菜根的土上。
过程很不舒服,却不得不做,而且要臭上几天,直到一场雨下来,气味才能彻底消散。
菜长得好,吃的时候要洗干净,蘸酱生吃的更是,比如生菜。
茄子与黄瓜、豇豆无所谓,它们碰不到土,碰到土的需要提前摘,或者等秋天的那一茬,一般下面的长得最大,藤上系个绳子,表示留种,都别碰。
等其他的都罢园,留种的变黄,甚至下面有一点烂的痕迹,拿下来用水洗出籽,晾晒,等着来年再种。
菜是为了吃,药材能卖钱,多省出一天的时间,自然多出一天的采药工夫。
运气好的话,说不定某一天遇到了一大群药材,还是比较珍贵的,卖个三百文都没问题。
官员这边不急,他们喝酒,饺子也不下锅,一会儿再说,蒸一部分,煮一部分。
“明日吃什么?”朱棣喝口酒,开始惦记下一顿饭。
“殿下,吃面,机制面,天热,不吃热面,吃炸酱面,鸡蛋做的,鸭蛋和鹅蛋太腥,只适合腌制咸蛋与松花蛋。”
里长已经安排完毕,凌晨的时候就会制作面条,酱先炒出来,凉了拌面才好吃,可以放一点井水,不然太干了,跟憨憨做的麻酱面似的,倒是能吃,总觉得哪里不对。
“现在也没有黄瓜,再等上二十来天才能吃到,胡萝卜也不多了,咱带的酱菜还多吗?”
朱棡眉头轻蹙,想着百姓吃不到菜,心下难过,他知道自己吃的保证不一样,再缺还能缺自己一口菜?
“殿下放心,我叫人把百姓家中去年晾晒的干菜买过来,用之前杀猪的肉皮给烀了咸菜。
只是所有的百姓商量好了,一家只收一文钱,然后给一大堆的干菜,说是青菜陆续下来,剩的干菜不要了。
若不是咱们非得给钱,他们一文都不要,所以用来炸酱的鸡蛋也是那一文钱里的,每家给十个鸡蛋。”
“如此便不急了,一说烀的咸菜就误导人,居必七卖的时候说是烀的,就有百姓自己去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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