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如此看来,窦家的确有鬼。” 叶成帏嘴角微弯,抿出一抹幽深的浅笑:“只是那位大名鼎鼎的顾公子何时这般惜命了,顾惜的还是位下人的命,听说他这些年耍手段迫害的苦主并不少。” 迟疑了片刻,他忽然起身:“去窦家。” 领着陆修远和汀安出门,经过莲池时,又停下脚来,看了眼那边正与自己张望的秦绾柔,柔声对汀安叮嘱道:“你陪老夫人用过饭再去县衙。” “是。” 汀安刚轻应了声,就见公子已经离去。 出了门,看着几名差役牵着的马匹,叶成帏随意挑选了一匹飞身上马,便朝着县城方向疾驰而去。 陆修远见状,也连忙跨上马匹,吩咐差役们跟上。 几匹快马一路急行,一刻钟的时间就先赶到了窦家宅院。 彼时的窦家院门外已围满了赶早看热闹的人群,被差役们拦在外面翘首向院中不停张望。 叶成帏一跃下马,随着差役们守出的过道径直往里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只见漆黑的门栏、门柱上,各处都贴满了黄色符纸,一群身着青衣的道士们正绕着院中的廊坊诵经作法。 叶成帏跟着引路的差役赶往案发现场,狭窄的过道里已经挤满了窦家的小厮。 差役们一路开道,走到白布裹盖的死尸跟前,叶成帏弯下身来揭开白布的一刹那,也被这瘆人的死状吓得一怔。 思忖片刻,转瞬间却又恢复如常。 他转眼看向候在此处的老仵作,沉声询问:“检验结果可否如陆典史所言一致?” “启禀大人,并无半点差池。” 老仵作恭敬的禀道。 这才话音刚落,就见一名身形佝偻的老仆跪了过来。 此人正是府中老管家,见到新任知县就老泪纵横,歇斯底里的哭着恳求道: “还请知县大人做主呀,我家老爷刚正严明,为护国法家规,忍痛割舍了二公子,可三公子泉下不安,若知县大人不将我家少夫人送回,恐怕窦家上下难以安宁啦。” 叶成帏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着,忽见几名奴仆打扮的下人围着位身穿灰色绸缎的中年男人。 那男人气定神闲,看似憔悴沧桑,可皮肤细致紧实,俨然看不出年岁。 唯有那浓密的美髯胡须勉强能确认并非弱冠少年。 衣着看似质朴,可细密的针脚和绸缎上透出的仙鹤图案,让叶成帏立马意识到此人身份并不简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