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明白,奴都明白,这就给您安排上!” 这种一女两男的事在环玉阁也上演过,只是没想到这位看上去一身正义之气的,也玩这套。 于是,半个时辰后。 在雅房内看到各色各样的工具后,萧钟离表情愈来愈僵硬,心脏某处似有什么在破碎。 唐臧月却觉得稀奇,一副高深莫测的观察这些,心想的是古人也挺会玩得嘛。 温思悦进来后看到这样的画面,也有些定格。 须臾。 三人坐在桌案上,品着茶。 唐臧月丝毫不担心被听墙角,首先,左右厢房被老鸨腾空,她告知老鸨的是不想被人听到隐私,其次便是萧钟离坐镇,若有个风吹草动,再制造一些动静掩人耳目也不迟。 老鸨捉摸不透这类恩客的心思,你说人家若是在意海棠姑娘吧,但能提出与小厮分享。若是不在意吧,又为什么费神想出这些点子来,捧海棠姑娘身价? 不过老鸨见多识广,应对各色各样的人,并不觉得唐臧月的行为有多矛盾,只是难以理解罢了。 唐臧月率先问温思悦:“为你砸银子的人中,是否有个叫毛俊的。” 温思悦点头,因为对方是毛员外的远房侄子,她记忆犹新。 “这样啊,待我走后,答应他。之后我会让人接应你,你把套出的话写下来。”唐臧月交给对方几张牛皮纸和墨水。 墨水不是普通墨水,而是唐臧月特制的,写下无影,只有用火探,才能二次显形。 温思悦到现在还未服侍过人,有心想抗拒,但对上唐臧月似笑非笑的视线,最终压抑住心头那股异样。好歹……不是一双玉臂千人枕,比想象中处境要好些。 唐臧月猜得到这人心理承受能力强大,不然也不会跟着流放至边关,人家做好了最坏的准备,现在的发展是在最坏基础上往最优发展了。 别看老鸨现在对她和温思悦态度有佳,可一旦发生意外,他们在老鸨眼中什么都算不上。索性,这次事件与老鸨的利益没有冲突。 翌日,书生兴奋地来到环玉阁。 老鸨这边准备了笔墨纸砚,看到温思悦脖上惨烈的青痕,没说什么,亲自为书生磨砚。 萧钟离倒是注意到老鸨的眼神,只当没看到。心中忍不住叹息,分明就是海棠姑娘自己掐的…… “上次,说到哪儿了?” 老鸨只当唐臧月是外面走商了一遭,不知道梁祝衍生故事在郡地现在影响力,将前提说了遍。 唐臧月才缓缓道来:“男二找来道士,恰好撞破男女主在同一张榻上,人鬼艳史足够骇人听闻,当即就被府中下人穿遍整个市井。道士是假的,到处招摇撞骗,没想到有生之年踢到铁板,当场被男主一个发飙,鬼掌一挥,惨死。 哦,对了,为表现男二伤心欲绝,来个当场飙血也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