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一日下来,戏煜等人均收获大量猎物。 戏煜命人在草地上生起火,将猎物架于火上烧烤,身为大将的典韦与赵云二人,对这烧烤十分上头。 戏煜与诸葛亮,郭嘉,贾诩等人坐在一旁等候,吕玲琦则靠在一颗大树旁,安安静静,不与任何人说话。 没过许久,夏侯惇的族弟夏侯廉过来,此人乃是在夏侯惇军中部将。 夏侯廉一行人今日也是过来围猎,本想玩个尽兴,不曾想戏煜一行人也来到此地,夏侯廉本来一走了之,但觉得太过丢人,便硬着头皮流了下来。 一日围猎下来,此地猎物基本都被戏煜等人抢的所剩无几,只得到一些兔子。 路过之际,夏侯廉说道,“逐鹿过后,却只猎得些幼兔,我等宗族十几号人,倒是该如何分之?” 路过之时,夏侯廉说了一句,“逐鹿之后,唯有两稚兔尔,我等宗族数十人,该如何分食?” 另一人回道,“外姓旁人竟然进入猎场,更是收获如此丰厚,可这猎场乃是宗亲方可进入之地,哎,真是可悲,可叹啊。” “食之无味,丢之可惜,这幼兔不吃也罢。” 夏侯廉正要准备丢弃两只幼兔,这时,郭嘉与诸葛亮二人正好听到夏侯廉等人的对话,郭嘉与诸葛亮顿感不爽。 典韦在一旁也听得清楚,他又是个暴脾气,立即冷声道,“也不知是哪家的狗在这里乱叫!真是吵死个人了!” “猎场如此广大,狩猎乃是各凭自家本事,呵呵,到最后只打到两只幼兔,怕是开弓射不出八十步,到又来却是眼馋别人之猎物!” “想要猎物也不是不可,尔等过来跪在本将满前磕几个响头,叫两声义父,我倒是可以送尔等一些猎物,如何?” “你个粗鲁之人,言下之意,说谁呢?” 典韦冷声笑道,“呵呵,谁跟我搭腔,我自然便是在说谁?” “过来磕头,义父这就赠你们猎物,快过来啊。” 说罢,典韦更是朝两人挥了挥手,这两人之前所说之话,典韦当然听得出是故意有所指,分明就是在将如今这天下比成猎场。 意在暗指戏煜要的太多,从而使得宗亲之人根本分不过来。 但是,这话中之意说的很是隐晦,更多是发发恼骚,倒也不是非要挑起争斗,可却偏偏遇上典韦这般莽夫,汉末莽撞之人就那几人,典韦便是其中之一。 但凡有人敢说戏煜的不是,他典韦听不出来也就罢了,倘若他能听出来,那是绝对不会放过此人。 “大将军!”夏侯廉立即看向戏煜,“我可是当今奋威将军,岂能被人轻易辱没?” “笑话,老子乃堂堂卫将军!老子在冀州立战功之时,尔等夏侯家只不过镇守延津!” 一时间,夏侯廉与典韦二人甚是剑拔弩张,典韦更是站起身来,他本就体型巨大如铁塔,如此一来,夏侯廉顿时就怕了。 毕竟,戏煜身旁几位将军,个个都是凶猛之人。 “尔等刚才所言,是你们自己心中所想,还是谁人故意教你等如此说的?” 戏煜忽然看向夏侯廉,沉声问道。 黄忠里戏煜不远,见状,随即稳稳握住手中弓箭。 赵云立即眼露冰冷之光,在这黄家猎场里,如若赵云等人想要离开,纵然再来千八百人也根本挡不住戏煜与赵云等人。 夏侯廉刚才无非就是逞一时口舌之快,可如今事已至此,他若是就这么灰溜溜的离开,回去之后必然遭受责罚。 如今这阵势,夏侯廉不得不说些什么。 不然,到时候真开不了口,有口难说,家中兄长夏侯惇多半会将其骂死,让其回去冀州前线。 如此一来,既然话一说到如今这份上,夏侯廉干脆继续说道,“刚才之话当然乃是我等肺腑之言,大将军,在下刚才只不过口舌之快,自当赔罪认错,但是,有些话不说不快。” 戏煜立即看向夏侯廉。 此人身材粗犷,面如平板,五官较为开合,额头丰盈宽大,的确乃是将军之模样。 并且,这夏侯廉双臂修长有力,只是双眸不甚清亮,多了几分狡猾与低贱之相。 戏煜又将目光从围猎场远处收了回来,转头看向面前这两位看似叫苦,实则是在有恃无恐与他叫嚣的夏侯家之部将。 “呵呵,你说说看。”戏煜冷笑一声,说道。 夏侯廉立即抱拳道,“前些年,冀州东部,在清河郡之时,我们夏侯惇将军曾派兵马赶到清河换防,以释放赵云将军之兵马,让其可进攻河间郡。” “但是,赵将军不但赶走夏侯惇将军之兵马,更是夺兵甲与粮草,此事主公已经知晓。” “此事,不知大将军当作何处置?以在下看来,想必主公也在等着大将军汇报此事,大将军应该也知道夏侯惇将军乃是主公之胞弟。” “当年这件事,一直乃是夏侯惇将军心中之痛,夏侯惇将军之前未曾提起,那是他为了确保北伐之事能取得胜利。可在我等末将看来,这等军备,军械之事绝非小事,如若放纵抢夺,必然影响我军内部之团结。” 夏侯廉义正言辞的说道,更是有意看了赵云几眼,似乎想让赵云站出来对峙一番。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