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胡彦讲着讲着,李长空也有些犯瞌睡了。 着实不能怪他,因为他发现,胡彦讲的东西,着实有些乏善可陈,让他提不起兴趣。 其实也不能怪胡彦,毕竟这是给荫生讲课。 面对这样的一群勋贵子弟,你讲什么?圣人文章?还是仁义礼智? 莫要开玩笑了,本就没人听,若是再讲些晦涩难懂的文章,怕是这群荫生能直接摔门而去。 那不讲圣人文章,能讲些啥? 自然便是战争! 作为勋贵子弟,若是国家出了事,与人打仗,大抵是要上战场与人搏命的。 对于战争,想来是感兴趣的。 但…新的问题出现了。 他不会讲啊! 他胡彦不过是一介儒生,皓首穷经了大半辈子,若是让他讲什么圣人文章,仁义礼智信,自然是能侃侃而谈,滔滔不绝。 但…讲战争,讲兵法,讲韬略,便着实有些乏善可陈了。 他一个连边疆都从未去过的儒生,如何讲得好兵法韬略? 所以这兵法韬略自然也是不能讲的,那讲什么? 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边塞诗! 战争他是不会讲,也不曾见过。 但写诗他会啊!就算不会边塞诗也不打紧,讲别人的还不行吗? 所以胡彦便讲了起来,大谈特谈边塞诗。 用平日里讲圣人文章的那一套,套到边塞诗上。 侃侃而谈边疆战士如何英勇,敌寇如何不堪一击,我大乾实乃圣朝,终有一日,要以王者之师,打得四方臣服。 然而在李长空看来,这些不过都是空想。 不曾见过真正的战争,又如何能体会得了边塞诗的真意? 战争不仅是战士们的英勇奋战,更是对人民百姓的折磨。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