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当听到这济世堂是定国公家的产业后,他慌了,真的慌了。 那都城伯再厉害,也不过是个伯爵,人家可是实打实的国公! 你一个伯爵敢和国公对着干?那不是鸡蛋碰石头吗? 要是自己真进去了,都城伯八成是不会为了自己得罪定国公府的。 那不就白进去了? 不行不行,岂能为了几两银子,白白遭受几年牢狱之灾。 “我说,我都说,是都城伯派我来的。” “他就是想借用此事搞垮济世堂的名声,好让悬壶居后来居上,抢走太平坊的医馆生意。” 李长空一听,顿作惊诧之色,道:“大胆!都城伯那是我世叔,向来是疾恶如仇的真君子,岂会做出这等事来?” “你莫不是畏罪,想栽赃嫁祸于我世叔?” 那人一听,立马摇头,痛哭流涕道:“信我,公子你一定要信我,我说的句句属实!” “就在昨晚,都城伯找的我,话里话外,说得再清楚不过,让我来带着我患病的兄弟来搅烂济世堂的名声。” “此事,我愿用信义担保。” 李长空撇了撇嘴,心说你的信义能值几个钱。 不过这种时候,自然不能这么说话。 “我观你信誓旦旦,说的应当不是假话。” “没承想我那世叔,竟能做出这等事来,怕是只能报官了。” 听见这话,那人这才松了口气,急忙道:“公子,若是报官,小的愿意出庭作证。” 他怕啊,要是这罪名不能推到都城伯身上,判罪的便是他了。 李长空闻言,先是一愣,随后嘴角抽搐。 这落井下石的速度,这小子是个人才。 “好说好说,不过在官府调查清楚之前,希望大家也莫要以讹传讹,坏了我那世叔和悬壶居的名声。” “今日之事,便到此结束,大家伙都散了吧。” 李长空摆了摆手,驱散人群。 围观人群见状,知晓没热闹可看,便作鸟兽散。 不过走是走了,议论之声却从未停息。 “诶,你们说这事儿能是都城伯干的吗?” “我觉得八成是他!除了他和悬壶居,还有谁能干出这等事来?于旁人而言,构陷济世堂,可是无半点好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