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夜色渐浓,夜风也吹了起来,风儿吹在人身上已经有了凉意,让人想起来,这已经是秋天了。 秦淮河上,舟船穿梭着,透过窗户看到船上多是歌舞酒宴,坐在桌上的人都在推杯换盏着,一阵阵笑声和酒令声,让你觉得这就是盛世。 不过这是有钱人的盛世。 那低矮房屋和小渔舟上的人们,心里有的只是苦楚。 钱谦益已经走不动了,两条腿忽高忽低,肩上早就磨破了,他做礼部侍郎多年,养尊处优惯了,何时吃过这样的苦。 走到人多的地方,钱谦益只好衣袖遮面,怕被熟人认了出来。 身为东林党党魁,却是帮着东厂的人抬着轿子,东林党已经是斗不过魏忠贤,一败涂地了。 也难怪他钱谦益辞职归乡了,看来是早就斗败了的。 闻名天下的探花郎,也能沦落至此,权利确实是个好东西。 钱大人终于忍不住了,回头去看那个轿子上的白衣少年。 轿帘却是关着的,忽然一阵嘶鸣声传了过来,一团红影飘过,又是嘶鸣声大作。 一匹神骏异常的枣红马前蹄昂然跃起,马背上一个红发老人,枣红马像是要把那红发老人掀下去,却是奈何不得,看样子红发老人不是那枣红马儿的主人。 钱谦益忽然觉得眼前白影闪过,轿子里面的白衣少年已经到了那枣红马的上面,手上宝剑刺向了那马背上的红发老人。 钱谦益吓得不轻,连忙扔下了轿杠,躲在了旁边,去看那马背上的打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