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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奇说：“值不值得在我，不在你。”

    “我知道。”常生说：“我没你那种救世主一样的品德，我所谋划的事，归根结底一切的原因都主要是为了你，那帮人只是顺带的而已。但即便是顺带，我也想知道自己帮的是一群什么样的人，只有一个曾经的受害者身份太苍白了，我要看的是他们现在的状态，我需要评估一下自己在做的事的后果。”

    姬奇问：“如果你预估的后果很严重且糟糕呢？”

    “那就要看你了。”常生说：“如果你坚持要带着他们一起洗白，那我就照着原计划来，大不了就多想些办法限制他们好了，谋事在人嘛！所以，我需要知道他们的状态，方便我留后手和后路。”

    姬奇沉声问：“要是我才是那引发糟糕的核心原因呢？”

    常生目光深邃地看着姬奇，良久才说：“就算是你个丧尽天良的混蛋，那与我个人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你觉得我是代表联盟来帮你的吗？帮你是一回事，事后你干坏事是另一回事，即便我要为此付起责任来，但杀了你我也肯定活不好了，那我就图个痛快，跟你同归于尽好了！”

    姬奇默了片刻，突然笑说：“你总喜欢拿自己的生死威胁别人。”

    “分人，”常生说：“这招只对在乎我和想要利用我的人管用。”

    姬奇问：“我是哪种？”

    常生反问：“你觉得我这个即将要把天捅破的人会帮一个利用我的人吗？”

    “我很有可能是个丧尽天良的人。”

    常生坏笑着反问：“那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个喜欢助纣为虐的人呢？”

    姬奇摇头，问厉寒：“那你呢？”

    厉寒语气淡然，“我信常生，他干什么我都帮。”

    “也包括帮我这个杀父仇人？”

    “我爹都没记你的仇，我又能怎样？”厉寒说：“别看我平时总顶撞我爹，可他的真心话我还是会听的。”

    “他也同意你俩去创世神？”姬奇冷声问：“小宇……齐宇呢？他怎么当师父的？还有你们的两个爹是怎么回事？也由着你们胡来？！”

    常生说：“我都多大的人了，早就进入放养状态了，师父和我爹有他们自己的事要忙，再说了，我做什么他们都支持，谁让我人见人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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