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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剩则继续走出两步，最终却也回来了，而他身上，藏在畏惧底下的不满情绪更加浓烈。

    从两人数值跟表现上来看——

    同一个命令，比如自扇耳光。

    陈老八可能会服从。

    而周剩则未必。

    “服从。”

    “但不是心服。”

    服从是被动的，是在别人的直接要求命令下做出的决定，是无条件的，因此伴随有不满、不情愿等否定性情绪。

    陈醒对系统‘偿还机制’中的‘情感’一项，又多了几分认识。

    对情绪的各种组合，也多了一些心得。

    比如畏惧+服从。

    陈老八哪怕心里不服气，各种不满，却仍然要听陈醒的吩咐，只要不超出他心里那道底线的命令，他都会听从。

    而这个‘底线’，就是‘服从数值’，只要有债务，陈醒可以随时增加数值，降低陈老八的底线。

    周剩也一样。

    ……

    “来！”

    “继续玩。”

    陈醒让两人继续跟自己赌，然后重复先前的操作——

    但这一次。

    赢钱。

    借钱。

    “不加了？”

    “为什么？”

    陈醒重复又借出两次，但却看到两人的债务金额却没有相应的增加。

    他看看对方两人脸色，心中忽的明悟：“先前他们是自愿赌博，自愿借钱。现在畏惧我，服从我，但赌博、借钱，都不再是自愿，有强迫性质。”

    被借债人‘强迫借钱’可以。

    但强迫借债人借钱，这不行。

    “是这个道理？”

    这样一来，陈醒想要大战个三天三夜，将这两人债务拉满的心思就落空了。

    不过。

    算了。

    今晚的成效还算不错，周剩、陈老八已经对陈醒非常畏惧，再加上前一个有一定服从性，后一个更是对陈醒十分服从。

    畏惧+服从！

    陈醒可以随意驱使两人。

    ……

    “行了。”

    “回去吧。”

    “今后互相监督，不许将今晚的事情透露出去，每日太阳落山的时候过来见我。”

    赌钱不加债务金额，陈醒没了兴致，给两人定了几条规矩，就摆摆手，让周剩、陈老八滚蛋。

    “一定一定！”

    两人如蒙大赦，迅速离去。

    陈醒打个哈欠，关门睡觉。

    ……

    第二天一早。

    陈醒起床，第一时间查看面板。

    【还钱系统】

    【宿主：陈醒】

    【属性：力7；体6；敏7；智10；特殊7；】

    【债务：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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