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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鹤鸣如同五雷轰顶，失去了主心骨。

    顾北笙启唇：“道歉吧。”

    她只要一个真诚的道歉！

    陈明祥疼得不行，此刻急了，忍着痛劝说：“表少爷，快道歉吧，好汉不吃眼前亏，道歉后，兴许还能留下舌头。”

    王鹤鸣垂着头，眼底全是愤怒和不甘。

    没想到，这一次摸了老虎的屁股。

    也好，顾北笙就算再厉害，总有放松警惕的时候，今日大仇不报非君子。

    他抬起头，开始演戏：“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差点害了我叔叔的亲侄女，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顾北笙只觉得那药力更猛烈了，她感觉很难受，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即便现在意识有些涣散，她也看得出，他不是真心的。

    傅西洲看出了她的异样，皱眉：“现在道歉，晚了！”

    随后，他看了一眼时青。

    昏黄的灯光落在在他挺拔伟岸身上，并没有温软他的冷冽，反而多了一分不食人间烟火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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