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挟持着老大爷回到大堂,他伙计大多给我们打得不轻,躺在地上“嗷嗷”的狂嚎,天真就让老头发话,叫剩下还能动弹的人扛着伤员上医院,别等等死在我们门口还得惊动雷子,他们不想被碰这个瓷。 老头哆哆嗦嗦的吩咐手下人照办,剩下的人或背或抬,三三两两的搭手拖走他们,转眼人群散去大半,只留有十几个不放心他们老大的马仔还在外面站着。 胖子脸都被人打破了相,状态却依旧亢奋的不行,脸上洋溢着酣畅淋漓的舒爽,衣服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也浑然不觉。 我外露的皮肤上都扎着不少玻璃碴,当时情况危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时间只够我护住脸蛋和脖子,其他诸如手臂、肩膀等部位通通遭殃,好在伤痕都不深,简单处理一下就不会有大问题。 木安就杵我身边用镊子和碘酒帮着清创,看向我的目光凶了吧唧,一副家长面对熊孩子的操心样儿,我懒得搭理他莫名其妙的小情绪,转转脑袋,就发现小哥望过来的脸色也不太好。 立即用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眸瞅着他,眨巴眨巴眼,并在木安清理玻璃碴时小小的呼痛一声,做作矫情的像个嘤嘤怪。 以我多年的经验判断,不管我做了什么让他不得劲的事情,只要卖个惨啥都能解决,堪称弹无虚发百试百灵。 果不其然,我泪汪汪的小表情一出,小哥表情立刻就软了下来,他轻轻看我一眼,有淡淡的安慰从眼底浮出,我还没用眼神给予回应,注意力就被门口乍然传来的动静所吸引。 只见天真气冲冲的拎着老头进门,顺脚把门踹上,胖子接手一把给他按上桌面,老大爷被拧的青筋拧起,脸上皱纹挤的犹如岩层般堆叠,天真搬把幸存的凳子坐在他跟前,往后一靠斜过身子,露出身后漏雨的破窗,气定神闲道 “怎么回事,说清楚我就放你走。” 胖子见天真开始问话,手下的力气微松几分,老头得以喘息片刻,他呼着的粗气,勉强扭头看看胖子,又看看我们,面容不见丝毫的局部,只紧紧攥着拳头,不肯说话。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