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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随着林云崛起,贾家和内侍的交往就由贾琏负责,再加上林云在暗中支持,使得贾琏在两边府里的地位越来越高。
新君登基后,贾家和宫里交往之事完全被贾琏掌握了,原因很简单,贾琏既有银子,又深受太后娘娘信任,别人无法取而代之。
所以,当贾琏搬出太后说事,贾珍立马就怂了。
制服贾珍之后,贾琏当晚便让人抄了家庙,将贾芹打了几十板子,直接撵回家去。
至于让谁来接管家庙,他也没插手,让贾珍自己选人去。
上次在冷子兴那件事上一战成名,这次又借着贾芹立威,让琏二爷在府里的威望大涨。
贾珍被琏二爷落了面子,心里很不痛快,他知晓贾琏最怕大老爷,便将这事捅到贾赦那里。
大年初五下午,贾琏刚从忠靖候府吃完酒席回来,就被婆子告之,说大老爷请他过去回话。
贾琏闻言头疼不已,他如今在两边府里可说是谁都能搞定,唯有拿大老爷没法子,原因很简单,大老爷根本就不讲道理,只会拿父子关系来压榨他,再加上个孝字压在头上,让他不好施展手段。
他先打发个小丫鬟去老太太那边通知王熙凤帮忙,这才领着小厮来见大老爷。
…
贾琏来到大老爷的书房外,看到门外侍立着两个长随,一个是耿中,另一个则是魏勇,两人都是老熟人。
魏勇看到贾琏走过来,赶紧冲他施礼道:“小得给二爷请安。”
贾琏微微颔首,随即瞟了耿中一眼,这家伙是大老爷心腹,也是他一直想撵走的家伙。
耿中冷着脸伸手道:“二爷,大老爷等你多时了。”
贾琏也没多话,而是径直朝书房里面走去。
…
书房内,大老爷贾赦戴着一副老花眼镜,正趴在桌案上欣赏一副字画。
话说新君登基,大老爷肯定是最受打击的那个人,原以为小皇帝是自家人,辅政大臣又是妹婿,他怎么着也能捞个大官当当。结果别说大官,就连小官都没有,将大老爷给郁闷坏了。
他多次让琏二去跟太后娘娘打声招呼,帮他使点劲,可贾琏一直推说太后娘娘上头有两位辅政大臣压着,帮不上他的忙。
大老爷听后很恼火,总怀疑贾琏在背后拆他的台,没使力帮忙,可他也没证据,只能将气憋在心里。
…
“儿子给父亲请安。”
贾琏恭敬地走上前,朝大老爷躬身施了一礼。
贾赦抬头瞅了他一眼,冷声问道:“我听说你最近威风得很,连你珍大哥都敢欺负,是吗?”
贾琏忙道:“父亲这话从何说起,儿子向来尊敬珍大哥,不敢有丝毫不敬。”
“哦,那芹哥儿被撵出家庙,将你周嫂子气病之事,都是你珍大哥在背后编排你的?”
“回禀父亲,芹哥儿将家庙管得一团糟,他不但招人在家庙里面聚赌,还强抢民女,让她们假扮尼姑在家庙里面胡搞。有人告到孩儿这里,我请珍大哥出面处置,他抹不开情面,孩儿只能替他处理。”
“芹哥儿既然有错,你身为长辈该打就打,该骂就骂。却为何要狠心断绝他的后路?你下了他的职司,让他们母子何以为生?”
贾琏在心里暗自腹诽,“我贾家族人多了,平常也没见你关心谁,现在拿贾芹来说事,无非就是想刁难我罢了。”
“父亲放心,孩儿会给周嫂子安排事做,让她们母子衣食无忧。”
“这事你要妥善安排好,别让外人说咱们父子不顾族人死活,只顾着自己享受。”
“孩儿记下了。”
贾赦又道:“你母亲昨儿说了,她想让邢忠去吕宋岛做事,你给云哥儿写封信,让他多关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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