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蓝鳍金枪鱼,奥地利白鲟鱼子酱,深海超鲜帝王蟹,超大型海参伴饭,纯野生黄花鱼,另外,还配上了两瓶名贵红酒。 “陈先生今年多大了?” “二十三。” “那我比你小,我叫你东哥可以吗?” “随便。” 陈震东现在心情低落,看到满桌子名贵好菜都提不起兴趣。 秦莹给陈震东倒上了一杯酒,又自己倒了一杯,站起身:“东哥,昨天的事儿,谢谢你。” 陈震东道:“昨天我也只是碰巧路过,你不用太在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可在我心里,你等同我的救命恩人!” 秦莹没说假话,昨天她那一身,要不是陈震东把自己衣服换给她,她那模样叫外人知道了,以后怕是会成为一个终身笑柄。 “我叫秦莹,东哥,我敬你一杯!” 陈震东拿起酒杯一口喝光。 秦莹把口罩掀上去一点,只露出一张嘴,慢慢喝着。 今天早上她吃鸡汤时,也是这样的吃法。 陈震东问了一句:“秦莹小姐,你为什么不摘下口罩?这样多不方便呀。” “我昨天的样子,东哥你也看到了,我怕吓到你,害和你吃饭没胃口。” 秦莹语气平淡,她早就习惯了,只要是在外面吃喝,她都会戴着口罩,墨镜。 背地里被人嘲讽,笑话的事情太多了,哪怕她早已经接受,也还是无法舍掉这最后的尊严。 “摘下来吧,还有眼镜,这里就你我两个人,没事。” “不了。” “你要是不摘,我不吃了。” 秦莹沉默了片刻,摘下了面罩和墨镜。 她的脸上坑坑洼洼,大包上长着小包,通红的底子,就像沙锅绣一样。 “东哥,我还是戴上吧。” 秦莹难受之极。 “不用,这样挺好看,我爱看。” 陈震东笑呵呵欣赏着秦莹。 的确是在欣赏,他那眼神,一点嘲讽,厌恶也没有。 秦莹抬起头震惊的看着陈震东,在陈震东的眼中,她看到了真诚。 “你的脸从小就这样吗?” “在我七八岁的时候,我生了一场大病,当时脸上都流脓了,又痒又痛,我忍不住抓,最后就变这样了。” 秦莹苦笑了一声:“那时我还小,不怎么懂.直到我十岁的时候,我的同学叫我包不同,我回家问我妈是什么意思,我妈哭了一晚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