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小道士则专注的盯着余闲,当余闲距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时,他突然从怀里抽出一根绳子,对着余闲的手臂抛了过去,准备把人捆绑起来。 余闲敏捷躲开,藏在袖子里的短锥滑落在了手里,猛地刺向了小道士。 小道士又是惊怒又是冷笑,信手挥起佩剑,又对着余闲的手砍了过去。 至于逼到面前的短锥,他只是随意往后一退就躲过去了。 正当他放松警惕的时候,那把短锥陡然伸长,狠狠扎进了小道士的胸口! 一声惨叫,小道士收回剑锋,连退了好几步,怒斥道:“你卑鄙!” 余闲一刺即中后,也飞快往后退,讥笑道:“我卑鄙,总胜过你大晚上偷摸进别人家行凶。” 小道士怒极,捂住淌血的胸口,操控三昧真火再次射向了余闲。 在这之前,余闲就从怀里取出一个木盒子,里面存放着五种颜色的水晶球。 这是陈清北作为等价交换赠予余闲的宝贝,五颗水晶球,分别蕴含着金木水火土五种元素。 余闲掏出那一颗蓝水晶球,面对近在咫尺的三昧真火,一把投掷了过去! 水晶球炸裂,里面的水元素狂涌而出,和三昧真火发生了激烈的反应! 一时间,充沛的水蒸气就化作浓雾,弥漫了院子。 宁云心见小道士受伤了,立刻挥舞着长鞭冲了上去,结果眼瞅着鞭子要抽到人时,小道士却突兀的消失无踪了! 宁云心看着周围浓重的水雾气,喊道:“他逃了!” 小道士无力再对抗,便利用道教的遁形术快速遁走,他刚一跃翻过了围墙,突然黑夜中飞掠来了两个人! 余闲只听到一阵拳脚和金属的撞击声响,随后又听到了小道士的惨叫,隐约看见这货从空中落下来,掉在了地上。 “敢在老娘眼皮底下动我的儿子,找死!” 接着,秦氏落了地,一脚踩在了小道士的身上,手中的烟枪顶到了小道士的鼻头! 秦泽也从水雾氤氲中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小道士的佩剑,扫视了一眼,沉吟道:“无极山的兵刃。” 余闲一皱眉头。 无极山,那不就是道夫子思廉真人的宗派! 这小道士是思廉真人的弟子?! 思廉真人也要谋逆?! “你们两个没事吧?”秦氏询问道。 余闲松了口气:“差一点就有事了。” 接着,余闲走到小道士的面前,居高临下的道:“你来圣京刺杀圣上的?” 小道士撅着雷公嘴,怒目无语。 余闲抬起一脚踩在了他的脸上,碾了碾:“你不交代,我就跟大家说,思廉真人要谋反了。” “你憋……别胡说八道!”小道士挪动脑袋,躲避着余闲的鞋底,气愤道:“这事与俺师傅没关系,是我要找皇帝的!” “那你说啊,找圣上到底做什么?”余闲逼问道。 小道士迟疑了一下,咬牙道:“俺爹是皇帝的儿子,俺是皇帝的孙子,俺来找他要一个说法的!” …… 此话一出,现场几人都呆愣住了。 他们猜到小道士对皇帝有意见,可怎么都想不到小道士对皇帝的意见是这般惊世骇俗、狗血淋漓的! “你是圣上的孙子?我呸!我还是圣上的女婿呢!”余闲直接往他脸上tui了一口唾沫。 “你敢这般欺辱俺,俺可是皇孙!”小道士悲愤欲绝。 “敢情是个傻子。” 余闲嗤笑道。 这时,障眼法失效了,外面的人终于发现了真的院门,闯进来后,一拥而上,把小道士给制服了。 正当他们要把人扭送走,又有两个黑袍人以轻功身法落在了院子里。 一看两人当中有一个道士,余闲和秦氏他们正要戒备,一个巡京卫就解释道:“自己人,这两位是北斗司的大人。” 余闲心里一动,打量起这道士以及旁边奇装异服的少女。 那巡京卫又向道士介绍了余闲母子的身份,那道士得知是诰命夫人,当即欠身抱拳行礼:“贫道朝天宫的清和,拜见夫人。” 秦氏目光一闪,顿时了然:“原来是朝天宫的清和道长,道长也是为抓捕这小道士来的?” 清和看了眼小道士,点头道:“今日傍晚时,这小道士以障眼法混进了城里,我们刚刚四处寻找,没想到藏在了此处。” “都是道教的,认得此人吗?”秦氏问道。 清和摇摇头。 余闲道:“无极山的。” 闻言,清和的神情倏的凝重,断然道:“道夫子万不可能行此糊涂之事。” 虽然清和跟思廉真人隶属不同的道教派系,但清和也在桃花书院修行任职过,道夫子对他而言,也算半个老师。 “俺说了,俺这次来圣京找皇帝,是俺自己的事,和师公无关。”小道士倒是很有担当。 “你叫什么?来圣京到底所为何事?”清和质问道。 “问你话呢!” 巡京卫把人绑住后,就要押着他跪下来。 但小道士极是倔强,两条膝盖死死撑着,昂首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无极山孙行甲!” “你便是孙行甲!”清和惊疑道。 “你又认识了?”秦氏追问道。 清和点头:“听闻过,无极山年轻一辈中的奇才,只不过听说性子有些古怪。” “敢一个人跑到圣京里找圣上,确实古怪得很。”余闲冷笑道。 “说了,俺是找皇帝要一个说法的。”孙行甲义愤填膺道:“当年他欺负了俺奶奶,生下了俺爹,这笔账必须得有一个说法!” 后来的这一群人也吓了一跳,其中一个巡京卫连忙捂住了孙行甲的嘴巴,恶狠狠道:“你找死啊小道士!” 这个情况,扑朔迷离,又极为敏感,大家也不好再追问下去。 “北斗司只有缉拿之责,没有审查之权,劳烦几位将此人押送去圣京府吧。”清和提议道。 看着孙行甲被押出去,余闲又补了一句:“记得别让他吃饭,再饿他几天!” 孙行甲那铜铃一般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无限悲愤的瞪着余闲。 “怎么会这样……” 清和喃喃道,面色忧虑。 卦象的预示,似乎被应验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