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余闲写完纸条,就递给了顾帆。 顾帆含着满眼的景仰,屁颠颠的跑去交给了那个歌姬。 歌姬的神情有些古怪,看了眼纸条上的潦草字体,眼中又显露出不屑和鄙夷。 她从小就被调教练习歌舞,不通文学,也读不通这段诗词的含义,只匆匆扫了眼就转过身,沿着红缎飘到了吊台边。 当她把纸条交给卢晔的时候,低声说了几句。 卢晔一听也皱了下眉头。 一个家丁仆从,居然敢替主人对诗,还是在这种文雅之地,简直有辱斯文! 再摊开纸条,看到上面难以入眼的字体,卢晔更是嫌弃到家了。 他觉得自己的眼睛被玷污了。 但他早已不是当年那心比天高的秀才了。 如今他是为三斗米折腰写小黄文的老秀才。 耐着性子,他艰难的阅读这两段诗词,但读着读着,他的眉头反而拧得更深了,眼睛更是激凸了出来! 那歌姬见状,更是暗暗冷笑。 一介家丁,也好意思学人赋诗作对,刚刚还羞辱自己,不知天高地厚! 于是,她翘首以盼着卢晔当众念出这纸上的烂诗,让那家丁成为全场的笑柄! 与此同时,傅锦年也仰头望着吊台,志得意满。 享受着酒楼上下的瞩目吹捧,以至于前几日阴霾的心情也一扫而空。 见证了余闲的翻身逆袭,连尊崇的杜隆也对这“差生”赞不绝口,令傅锦年格外的心塞。 后来,他认清了现实,跪舔是没有前途的,既然杜隆不欣赏他,那他就另择良木而栖。 他决定投效法家的对头儒家。 而今夜在倒悬楼举行的中秋诗会,汇聚了圣京城许多达官贵人,若是自己能在此一鸣惊人,儒家肯定会对自己珍而重之、悉心栽培。 到时,靠着家里的关系,他再拜师杨吉,假以时日,必能让曾对他爱答不理的杜隆高攀不起! 他也翘首以盼着卢晔把手里的诗词念出来了。 看卢晔面沉如水的模样,肯定是写得太烂了! 终于,卢晔的目光从纸条上移开,抬起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以声辩之术,嗓音高亢的说道:“为公平起见,老夫需要先说明一下,这段下阕,出自贵客的家丁。” 此话一出,周围陆续传出了惊奇哗然之声。 傅锦年也愣了愣,随即勃然大怒。 岂有此理!居然派家丁跟自己对诗,是瞧不起本公子嘛! 罢了!倒是要见证一下一介家丁能赋出怎样的诗,到时自己定要好好讥讽几句! 附近不远的雅间里,宁云心的芳容也浮现出一抹疑惑,她看向十七皇子:“那个雅间的人是谁?” “刚刚作诗的是恒国公的嫡次子,傅锦年,颇有才学,但由于是次子,他只好努力用功,考取功名了。”十七皇子介绍道,随即目光落到了红绸缎系住的那雅间:“至于那里面,人没有露面,待我查一查。不过能派家丁应对,想来也不是什么才俊。”….接着,十七皇子跟扈从叮嘱了几句。 那扈从去了外面,不久后,把刚刚的跑堂叫了进来。 “那雅间里坐的是谁?”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