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温度每天都在下降,有时明显,有时不明显,不觉间降到-26度。 楼下每天都在砰砰响,持续了好几天才安静下来。 听动静,好像连17楼都被撬了。 估计,真的死伤不少。 毕竟这是南方,无论房屋构造或是抗寒衣物,都没有寒冷地区的皮实耐造。 这天,楼下再次响起敲门声,来的是钟奶奶。 天气恶劣,她明显不是来针灸的。 都是老熟人了,钟奶奶也不藏着掖着,开门见山道:“小姜啊,我们有事想跟你们商量。” 见她精神不怎么好,面容担忧的样子,姜宁皱眉道:“您说。” 钟奶奶瞬间破防,紧握她的手哽咽道:“小姜,你可真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 要不是姜宁说擦完药酒捂棉被出汗,她在骤然降温的那天晚上就冻死了,哪还有机会醒过来。 盖着棉被冻醒,哆嗦去敲儿子儿媳的门,马上给孙子捂厚衣服。 醒来的及时,这才躲过了阎王爷。 钟家命不该绝,但其他人就没那么幸运了,洪涝缺粮本来折损不少,这次又死了很多。 她活了一辈子,没想到冬季温暖如春的南方有天会降温到-26度。 沿海本就湿冷,加上洪涝淹到六楼,整座城市犹如被罩在冷库中。 小区比较老,除了大学城的学生出来租房,住的不少都是老人小孩。 整栋单元楼,跟台风来临前相比,估计最多只剩三四成左右。 台风,洪涝,极寒,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姜宁不揽功,“我不过针对病情提建议,是你听医嘱准备得好。” 钟奶奶可不这么认为,特意带了罐豆豉腌鱼作为谢礼,“这是我儿媳妇弄的,算是老家的特产,你们都都尝尝。” 一罐约有三四斤,算是非常大方。 姜宁收了不少豆豉鱼罐头在空间,可钟奶奶铁了心硬塞,最后还差点上脸,只得无奈收下。 见她收下,钟奶奶继续唠嗑,“我们家也算走运,不但醒过来也没被冻病,隔壁好像冻死人了,有几个还冻伤冻病,那个姓苏的小姑娘还厚着脸皮来敲门讨药。 我家哪来的药啊,说得好像故意不给似的,都来好几趟了。 昨天又死了个,说是冻伤发烧死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