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父皇,兴许李少内并非如此不堪,想必有自己的计划。”刚才阴嫚很认真地听完两人说话,于是为李肇辩护。 嬴政微微不悦,说:“能有什么计划,匪类不同千军万马,速战速决才为上策,他撤退,明显在示弱。” “一个示弱的领兵者,如何能成为良将。” “除非他有了不得杀器,譬如沙子枪,而他自大,却没有将沙子枪放在眼里。”在嬴政的眼里,李肇就是不将沙子枪放眼里,否则这么重要的事情,怎能连如此杀器都不带。 “可是......” 阴嫚还想说,嬴政摆摆手,终止了这个话题,他不想因此事而坏了赏花的兴致。 当父皇走后,阴嫚的心总平静不下来,总觉得有些东西在羁绊着,挥之不去。 是谁羁绊着呢?貌似是李肇。 “父皇会不会怪罪于李少内,如果怪罪,我该不该为之求情。” “虽说临阵逃脱乃大罪,可李少内缺乏剿匪的经验,这样做也情有可原。” “呸,呸,我怎么关心他来了,他又不是我的什么。”阴嫚自怪,却就是挥不去那个身影。 “他究竟有没有危险?哎,我又在想什么呢?貌似有点关心他。”一想到着,阴嫚羞得满脸通红,“不,我不是关心他,只是他救了我,并给我准备花料,我礼貌上感激他而已,对,一定是这样的。” 阴嫚极力否定心中想法,可越否定越糟糕,那个身影总是浮现脑海,有欢喜,有担心,更有些想法。 “不行,这样下去可会被父皇怪罪的。”是的,上次因为询问李肇关于花料的事儿被父皇责怪了,父皇一定不想她和李肇有丁点关系。 “不能再想了。” 阴嫚极力地压迫自己不去担心那个人,便快速跑到闺房,紧紧地抓住那本书——墨轩诗选,只有手捧这本书,读着里面美妙的诗句,才能让她平静下来。 这本书乃宫女秋香送给他,原因是她酷爱读诗,当然,她也知道这是秋香讨好她的手段,可她禁不住迷醉里面的内容。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读着这些诗词,听着窗外细雨淅沥,阴嫚无法自拔。忧郁的诗,应着窗外的境,心中的“愁”油然而生。 怎一个‘愁’字了得。 少女深藏闺中,谁能不识愁,只是不当说罢了。 “好美的诗句,比起诗经强多了,就不知作者是谁?他的真名叫墨轩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