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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心烦,越觉得周遭的声音闹耳,连带着,和平日一般无二的阳光都觉得在眼里眩了光,刺眼。
三名盐警,主要是曾阔与他的徒弟两人在讨论法子,吴青偶尔插一句。
榷运局的盐警们人都很不错,交朋友,吴青很乐意。
但他和这俩师徒不一样,他对榷运局没什么归属感,他就完成任务来着。
之所以表现的这么着急上火……溜冰场里就得溜嘛。
左右这点时间是讨论不出什么结果,王全绍说的烦起来了,干脆道,
“咱们就先把案子办了,再管局面上的事吧,再晚点,谁知道这戏楼里的诡异是不是跑了,待会我们迫于无奈,仍旧还是用的大动静老办法,都没把诡异揪出来,岂不是更大的失职?”
王全绍语气烦躁,但也点出了另一个关键点。案子不能不办,一切的旁思他想,到底是落在办案上。
万一真像王全绍说的哪样,再拖下去,诡异跑了,那动静再小,案子没办成,还不是失职的罪过?
明明只是和曾阔一样的委任九等官,在多方局势的压力下,詹仲达一人却直接掣肘了包括曾阔在内的三名盐警。
不得不说,够恶心人的。
新天地戏楼守门的门子,看着三名巡警在哪嘀嘀咕咕,也不进来也不走,大路中间站着,来新客大都得绕着这三人走,心里焦急,他不是没有眼力劲,但不敢不说话,怕恶警,更怕丢了饭碗,不敢催促,只问道,
“三位长官,听戏吗?”
闻得此言,曾阔看了他一眼,暂时没有想到好主意,就领着俩盐警,往边上退了几步。算是没再堵着路。
一步是客气,两步是焦虑,三步只能是无计可施。
眼见于此的詹仲达笑了笑,负手凑了过来,看着三名因为听到他脚步声而看过了的盐警,语气平静,
“你们肯定没讨论出个结果……别这样看我,我来活跃气氛来着。你们猜猜……”
三名盐警全都冷眼看他,一言不发。
“没人猜?没关系,主要就是有这么巧的事,不说出来我可太难受了。就是看你们这么为难,我又想到了一个笑话……你们不想听?不要紧,这笑话是这样的……”
三道视线冰冷注视下,詹仲达再度自说自话,
“一盐警斗阵将败,忽有神人助阵,反大胜,盐警磕头请神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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