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江弄莲湿润的长睫可怜低垂,遮掩着眸底的幽光,嗓音很轻很虚弱,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晕过去。 “我都听……你的,别羞辱我了好不好?咳咳……我真的好难受。” 鲜血再次将那张唇染湿染红。 晶莹剔透的琉璃娃娃裂了痕,透着凄美的破碎感,脆弱又可怜。 “啧,真是娇气。” 楼裴寂收起尾巴,懒洋洋起身,慢慢朝江弄莲走去,松垮的长袍在地上拖行,整个人都显得慵懒华贵。 他停在轮椅面,抬起胳膊。 骨节分明的手指沾起一抹血,使坏地往江弄莲脸上涂抹:“才说几句话就咳血了,等会儿你可怎么办?” 江弄莲胸口发闷,眼前阵阵恍惚。 虽然他在演戏。 但原主这具身体真的太虚弱了。 稍微用力咳几下就吐血,一咳就头晕目眩,眼前发黑。 他其实也在担忧能不能撑得住。 楼裴寂瞧着如雪般冷清干净的美人额头沁着细汗,脸颊涨红,如被捣烂的残花一样瘫软在轮椅上。 心底莫名涌起了一股担忧。 怎么都不哭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