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船头挟持刁德的阿飞见刁雷居然威胁自己,冷冷一笑,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匕首,狠狠扎在刁德的一条大腿上。 刁德大腿瞬间鲜血淋漓,但他只能徒劳发出呜呜声,眼泪却一下子涌了自己儿子。 刁雷见对方一言不合直接对自己儿子下重手,瞬间眦目欲裂,又心疼又恼恨,却也不敢再放狠话,免得对方再伤害自己儿子。 “兄弟,有话好好说,别伤我儿子。”刁雷心中一场憋屈,自己什么时候受过这种鸟气。 阿飞看着刁雷,冷声道:“立即放开水闸,放我们离开洛阳。” 刁雷一时犹豫住了,对方半夜逃离洛阳,还提前挟持了自己儿子,必然是有什么天大的事,若是自己将人放走,不好交代呀。 阿飞看刁雷迟疑了,也不废话,又一刀狠狠扎在刁雷另外一侧的大腿,疼得刁德尿都流出来,臊臭难忍…… 刁雷不敢再犹豫了,下令打开水闸门放行,就是天大的事也没自己儿子的命重要呀。 随着水闸被抬起,花舫立即离开洛阳城,往西而去,刁雷怕对方伤害自己儿子,也不敢派人去追。 直到花舫走远,才派人沿着河岸寻找,才在一处草丛中发现了自己只剩下半条命的儿子…… …… 翌日,陈晱得知袁修逃走,勃然大怒,一面命人沿途拦截袁修,一面派人查实此事,最终查到了银钩赌坊和刁家父子头上。 银钩赌坊已经人去楼空,陈晱只能将怒气发泄到刁家父子头上,将刁家满门抄斩。 一个多月后,袁修出现在了益州,宣布承认陈晓才是真正的大宁天子,同时号召自己的旧部一起讨伐伪帝陈晱,一时之间,忠于袁修的势力和忠于陈晱的势力在巴蜀战成一团。 洛阳朝廷一时陷入了腹背受敌四面楚歌的境地……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