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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年少时的事，左殿又气又想笑：“笨死了。”

    他没再多说什么，手臂用力，搂紧了她，又低头在她脸上蹭来蹭去：“好香。”

    “......”察觉到他开始升高的体温，薄暖阳感觉他想耍赖，“你刚才说过的......”

    “一次，好不好，”似乎有点忍不住，男人气息也急促起来，在她颈窝里不停地蹭，“我轻点，保证不让别人发现。”

    “......”

    您那话还有可信的时候不！

    -

    这一晚的星光好像格外灿烂，天上银河似乎也在摇晃。

    古村风声渐止，男人爱惜地吻去她眼尾的一颗泪。

    薄暖阳浑身酸痛，趴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想动。

    车外不远便是一块月季花圃，里面盛放着满满的月季，香味从天窗飘进来，像那年夏天少年送她的那束玫瑰。

    那晚从葡萄园离开之后时间已经很晚，少年送她回家。

    因刚才的那个拥抱，薄暖阳一路上耳后根都在发烫，一直沉默不语。

    少年走了十几步，忽然顿住：“花忘拿了。”

    薄暖阳迟钝地看他：“放着呗。”

    白天的时候，她已经找了个花瓶，把花放外婆家了。

    “不行，”少年不乐意了，拉着她转身要走，“带回去。”

    路都已经走一半了，眼看着薄家就要到了，薄暖阳实在不想再回去，她跺了下脚：“没事，我明天再拿回来呗。”

    “那你先回，”少年折中了一下，“我等下给你送来。”

    “......”

    干嘛要多此一举。

    薄暖阳还是不情不愿的跟他掉头回了外婆家。

    那束花在夜色里开得正盛，薄暖阳抱在怀里，又踏着星光往家走。

    少年撇过脑袋瞥她，神情也有点别扭：“喜欢吗？”

    “嗯，”薄暖阳点头，“我看外婆很开心呢。”

    想到之前外婆收到花的样子，少年漆黑的眼睛里也落了点点星光，不知是被这夜色浸染，抑或者是旁的什么，他声音听起来温柔而又缱绻：

    “家里缺个姑娘还真不行。”

    薄暖阳不是很理解，歪着脑袋看了他一眼。

    星光下，少年的脸愈发冷白，碎发遮住一半眉眼，白日里的浪荡消散殆尽，满是柔软。

    注意到她的视线，少年扯唇，补充说：“我都忘了外婆也是女生，也喜欢收花。”

    “......”薄暖阳眨眨眼，“你回去给外婆磕头赔罪。”

    “......”

    像是被她噎住，少年默了几秒，走了一段，他冷不丁笑了声：“你不是帮我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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