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扈陈氏叹口气说道:“男人太会做事也不好,就怕他在外头沾花惹草的,还是老老实实经营田庄放得心。他出去做买卖又能挣多少银子了?他那田庄一年的出息都快一千两了。” 扈三娘心想自家库里现在存着上万贯的金银,以自家相公的本事,一千两对他来说还真是不够。 “我全然信他的,娘你早些回去吧” 把唠唠叨叨的扈陈氏送走扈三娘叫芽儿倒了洗脚水又帮孙新把衣服脱下。 刚刚脱去孙新外边的褂子,扈三娘突然一愣。 翻过孙新褂子的背面只见那褂子上原本的一个破口此时已被人细细的用针线补了起来,那填补针线的碎布却是不知哪里剪下来的一块极好的绸子,绸子上还有杜鹃花的纹样。 扈三娘把那块绸子放到鼻尖闻了闻,除了锦袍上原来就沾满了酒气之外,她分明能从那块绸子上闻到一股脂粉香气,当下眉毛便微微皱起。 不用问,她都能知道这是一块女孩自家手帕上截下来的碎布。 又用指腹轻轻抚摸那绸子的边角。 扈三娘看着醉的不省人事的孙新一下生气的念叨:“倒是做的好针线,也不知哪个女娘有意勾你呢,我看你最好别上钩!” 拿着那锦袍生闷气也没办法,而且想来想去还真不好问,扈三娘只能郁闷的睡了。 第二天孙新早起发现自己家媳妇莫名其妙的不开心,问了半天也问不出个所以然,自觉自己应该没有做什么错事,所以也不去理她,只去忙孙记的事情,晾了老婆几日扈三娘才慢慢的恢复正常。 从独龙岗回到十里牌已经是接近年关了,小年那天孙新和栾廷玉两人提着礼物去了登州城外的王家庄。 进庄子就碰到那天去报信的小师弟,一问周侗在哪,小师弟笑着指着里屋道:“师父在屋里歇着呢。”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