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第 62 章-《清穿宠妃她只想当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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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急诏, 博为格自然要马上进京。
在此之前,博为格就已经和赫舍里家有了默契,做足了准备,只等着皇上诏令便马上启程, 为太子治疗天花。
此前博为格已经多次用着这样的方法治疗过许多天花的病人了, 对于治痘已经非常的有心得了,只等到时候太子病愈之后, 他便能够名声大噪, 得到皇上的封赏。
博为格信心满满, 踌躇满志,本以为一到京城便会马上的被皇上传唤去给太子治疗天花,但却被告知,太子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正在好转了, 不需要他来治疗,也能够在不久后痊愈。
博为格面上掩饰着惊愕, 心下却是惊涛骇浪,这怎么和赫舍里家说好的不一样啊。
不是因为太子的病情严重才需要他吗?
但博为格安顿下来之后,便被皇上传召入宫了。
“臣博为格拜见皇上,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头一次面见皇上, 博为格还是紧张忐忑的, 他也只是一介七品的县令, 平日里根本没有机会面见皇上的机会。
若不是此次太子见喜, 恐怕他还无缘得见天颜。
康熙打量着这个博为格,面上温和的叫他平身, 博为格起来之后, 头微微低下, 只在起身的那刻,飞速的扫了一眼皇上的模样,便马上收回视线看着地上,并不直视帝王。
“朕听说你在湖北那里,用治痘的方法治疗了不少的天花病人。”康熙将手中的折子放在一旁,上面正是关于这位博为格的讯息,清楚详细的记录了对方的生平。
以及博为格所懂得的治疗天花的方法。
“臣也只是因着起源于民间流传出来的法子,试验了一番,本也只是抱着尝试的想法,不曾想,这对于治疗天花见效很好,所以才能够治好那些得天花的病人。”
博为格绷着心弦,面上没有表露出轻狂之态,不因为懂得治痘的方法便沾沾自得。
“朕倒是好奇,是什么样的方法,这天花向来是闻者色变,一直是朕的心病,若是能够有法子治疗天花,那便是天下的福祉。”
康熙这话倒是真心的,这天花之症,已经困扰了大清许久。
“回皇上,这法子,其实是起源民间,一种叫‘吹鼻种痘法’,一般有两种方式,一种叫旱苗法,一种则是教水苗法。
所谓的旱苗法,便是将天花病人的痘痂取下后磨成细细的米分末,加入冰片,樟脑后吹入种痘者的鼻腔内,另一种水苗法,便是将痘痂用水稀释,然后再植入鼻腔内。
这般的法子,虽然会使得种痘者染上天花症状,但症状却很轻,只需要好好的护理,一般都能够度过天花期,这便算作是已经出过天花,之后就不会再次出天花。”
博为格娓娓道来,但是他还没说的是,这种种痘的法子虽然有奇效,但却不能够把保证每个都能够成功的,甚至也是可能会导致病人死亡的。
“若是这痘痂磨成细米分之后,并没有经过上述的处理之后便进行种痘呢?”康熙忽然问道。
“未经过的处理的天花病人痘痂,是万万不可直接用于种痘的,这般直接用,出现的天花症状严重,与染上天花病人一样病情危及,十分惊险,种痘使用的痘痂必须要经过处理之后才能够用于种痘。”
种痘法都不能够保证完全成功,更何况是皇上说的这种。
“那你可知,太子见喜便是用了这种法子啊。”康熙忽然伸手将一旁的纸张扔到了博为格面前,语气骤然转变,面上的温和褪去,面上神情冷淡。
博为格心下咯登了一下,看着飘落在地上的纸张,马上跪了下来,心里紧张得砰砰跳,双手有些抖的把地上的纸张捡起了来。
看清楚上面的内容之后,脸色刷的一下白了,上面正是赫舍里家派人与他接洽的事。
顿时明白了过来,皇上已经知道了。
“臣只是将治痘的方法告知,并无参与其中,只说是到时候皇上自然会传召臣入宫晋见,将这治痘的方法广而告之,给臣十个胆子也不敢算计太子殿下啊。”博为格面色惨白,早就没有了方才的气定神闲。
哪怕他在其中并没有参与,但太子见喜是真,哪怕他只是等着诏令晋见,动手的是赫舍里家,但在皇上看来就是他与赫舍里家勾结,一起算计太子。
此刻,他已经知道此次非但不会有封赏,恐怕还会掉脑袋,赫舍里家是太子的母家,皇上看在太子的面上,不会对赫舍里家如何,但是他却很可能会掉脑袋啊。
一想到这里,博为格便汗如雨下,康熙看着他没说话,面上表情平静却更深不可测,博为格的心都在打鼓。
“起来吧,此次太子见喜也是受到了白莲教余孽作祟,才不慎染上天花,病情凶险,但如今也已经好转。”康熙轻描淡写的说着,不提赫舍里家。
白莲教余孽是掺和在内,但起头却是赫舍里家,若不实赫舍里家起了这等心思,又怎会被白莲教顺势利用,差点连累太子没命。
博为格有些战战兢兢的起来,有些不知道如今的情况,皇上到底是何意。
“皇上的意思是”博为格小心翼翼的问着。
“朕宣你来,是要你在皇子们中开始种痘试验。 ”
此话一出,博为格面色不由一惊,皇上这是竟然要在皇子中实行这种痘之法?!
如今的皇子中,除了太子爷,便是大阿哥,三阿哥,还有尚未足月的四阿哥了,这法子虽然他已经先在一部分的人试验过,但仍是有失败的。
此次太子爷状况,应是惊险的,皇上竟还要在阿哥中试验,就不担心
“这次的种痘之法是否成功,不止是皇子,对大清来说,也非常的重要,朕对你给予厚望,你可明白?”康熙慢慢的走下来,拍着博为格的肩膀,对着他意味深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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