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原先柏鸣鸿只欲置办套寻常洞府,但奈何柳今歌年岁尚小,其便只得自门中讨来一名女侍,而这般这下,寻常洞府却就是不合用了,故而才是有了如今景象。 这一日,柏鸣鸿将身来至竹楼之上,便见一女侍正在各处洗扫,其人见正主来到,立是躬身道:“见过郎君,柳小娘子和耿小郎君皆是在里间行早课呢。” 自耿正诚入得洞天,其便就每日清晨来到柏鸣鸿洞府之前请安,柏鸣鸿虽然觉得大可不必,但却并未多说些什么,只是每日让其与柳今歌一道行罢早课。 见四下皆是整洁有序,柏鸣鸿微一颔首,含笑言道:“无需多礼,你且去忙吧。” “是,郎君。” 到得里间,便见柳今歌与耿正诚各是盘坐于一蒲团之上,观其周身气息,显是柳今歌进益更多,柏鸣鸿含笑点下头,而后便是退了出去。 修行一事,艰苦非常,须得从幼年时便以运气之法熬炼身体,若是火候不到便就冒然修习那通脉之法,成与不成倒算小事,伤了根基才最难找补。 看罢柳今歌,柏鸣鸿正欲回返洞府修习,却忽觉自家似是忘了何事,略一思量,却是忆起云梦派那二人,其拍下脑袋暗道大意,而后便是驾舟往乔惜儿那处行去。 数刻后,乔惜儿于榻上微点玉首,言道:“原是这般,你可是忧心恶了那桓弘济?” “正是如此。” “那却是不必多虑,天材地宝有缘者得之,你既是凭自家本事取得,那便无有可指摘的地方,那桓弘济我有所耳闻,虽不是什么豁达之人,但也不会自折颜面对你一个小辈动手的。” “师尊,我倒非是担心桓真人对我出手,只是担心今歌之事是否会露了出去?” 闻言,乔惜儿微一沉吟,言道:“这却是不可不防,不过今歌面目其人并不知晓,待日后我为今歌设下几道遮掩禁制便是。” “那便谢过师尊了。”柏鸣鸿恭敬一礼,而后又是言道:“还有一事,此事虽是桓真人私心所起,但这云梦派确是已将手脚探入东曜洲,此事会否?” 言至此处,乔惜儿却是抬手道:“鸣鸿,七派之间断不会自相伤害的,此事根底因果非七派上真不可知,你便也不必多问了。” 心知触了忌讳,柏鸣鸿立是一躬身,言道:“弟子知晓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