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可现在的梵狱他突然觉得那些东西都无所谓了,只要贺政在就好,他什么都不要也无所谓。 梵狱躺回了贺政大腿上,抱住了贺政腰身的脑袋埋入贺政怀里,就像个寻求慰藉的无助小兽。 “你摸一下我脑袋。” 抱住贺政腰身的梵狱声音闷闷的,似乎带着鼻音。 贺政没有任何的迟疑,就算在跟店长视频工作中,他还是听从梵狱话的伸手揉了揉他头,还轻轻的拍着。 梵狱吸了下鼻子,他不想哭,可从没有人这么摸过他脑袋,他第一次感受到这份温暖眼泪不受控制。 不对,好像梵潇摸过我脑袋,小时候哄我睡的时候。 梵狱突然想到了自己大哥,目光呆滞的就这么看着贺政腰身。 啊好烦啊!我干嘛想到他啊! 梵狱想打自己,可没一会又安静了下来的喃喃自问,他有梵潇哄着睡了,可那个时候的梵潇又有谁哄,明明当时的梵潇也只是个孩子。 想到这里梵狱沉默了下来,他以前只觉得自己是被抛弃的那个人,但他父母其实对他们兄弟三人谁都不搭理,母亲一离婚马上离开家里,父亲只会工作,每天都有忙不完的工作。 不爱我们为什么又要生下我们? 梵狱抱紧了贺政腰身,难受了起来。 身边的人都觉得梵狱幼稚,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大个人了还喜欢小黄鸡,但却没有人知道小黄鸡是妈妈送给他的唯一一件礼物。 梵狱以为自己养大了小黄鸡妈妈就会回来接他们走,但直到小黄鸡死的那一天妈妈也没有回来看他们一眼。 梵狱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默默的找了一个地方把小黄鸡埋了,接受了妈妈不要他们的事实。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