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武术指导都惊呆了,禁不住问了一句: “诗如画,你这功底不错啊,不止是舞蹈功底吧?” 司如画的拍摄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不及多想,顺嘴说了一句: “我妈当年是游击队的大队长,后来又是民兵队的大队长,她手上功夫不错,我们小时候都被要求习武,这都是童子功了。” 武术指导:!卧槽! “我就说嘛,你这身手,一看就是功底很硬,原来实战大拿给你训练的基本功啊!” 司如画自觉失言,不想再多说了,随和笑了笑,道: “开始吧,这场戏该怎么打,听您的安排。” 武术指导可真是对司如画肃然起敬,看上去弱不禁风一姑娘,没想到肯如此吃苦耐劳。 说实话,这是他见过最能打的女演员了,比很多专业的刀马旦都敬业。 最后的戏份,是任盈盈杀完人,手持一把染血的宝剑从天而降,盈盈如蝶,飞落屋顶。 微风拂竹林,沙沙作响。 那神秘邪气的魔女,血衣裙摆翩跹飞舞,狰狞,却天姿丽人不可方物。 但听,她冷酷无情地吩咐手下人,处理尸体: “向日葵快开了,拖到后院,埋了吧!” “是,圣姑!” 一群魔教信徒躬身快步跑进来,头也不敢抬,拖拽地上的尸体往屋后的田野疾驰而去。 任盈盈隐居在绿竹巷,房前屋后亲手种了许多作物,也养了一些小动物。 这些尸体,就成了向日葵的肥料。 “卡!”柳浪激动地拍大腿,看着监视器里面的画面,早已忘了对司如画的偏见,高声喊着: “诗如画,快来,看看你拍的这些镜头!” 柳浪心底隐秘地期待着,接下来的拍摄,诗如画能带给自己更多惊喜! 这姑娘,可真是他艺术创作上的缪斯女神! 但见,司如画戏服都没换,带着助理小薇急匆匆离开了。 众人面面相觑,场面一度尴尬已极。 柳浪还在高兴劲头上,倒是没计较,兴致勃勃继续看回放。 倒不是司如画清高,而是她来月经了,如果不是红衣遮掩,怕是早就暴露了。 小薇急得团团转:“画姐,这荒山野岭的,别说卫生巾了,连个卫生纸都买不到!” 八八年,虽然大部分卫生巾是进口的,但国内也有自己的品牌了。 不能跟后世的瞬吸相比,却比使用卫生纸要好很多。 也就大城市的前卫者使用卫生巾,大部分人使用的都是卫生纸。 很宽的卫生纸,比后世的宽一倍。 撕扯很长一条,一层一层叠成一个正方形,六叠或者八叠。 然后,对角向内对折到正方形的对角线跟前。 再沿着对角线两边折叠到一起,就是一个长长的梯形护理垫。 这就是这年头的姨妈巾了。 深秋的北方,本身就很冷,司如画又吊了一上午的威亚,到处飞,人都冻苍白了。 “画姐,你先喝口热水,我去问问剧组其他的女演员,看谁有卫生巾。” 小薇给司如画倒了一缸子热水,急匆匆出去了。 没走多远,遇到了手中一把瓜子磕得欢乐的霍炳申,拦住她,问道: “哎,你上哪儿去,司如画呢?” “霍总好!”小薇看了一眼一身古装的霍炳申,差点没认出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