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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吧。”楚晴雪抬起头看着顾爵，语气冰冷，眼神锐利。

    顾爵将手中的香烟掐灭丢进垃圾桶，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晴雪。”他低哑地叫着她的名字。

    “说。”楚晴雪看着顾爵，心里涌起一股不安。

    顾爵抬起头，看着楚晴雪在冷风中单薄的身躯，弱不禁风的样子让他心疼。

    他起身脱掉外套想要披在楚晴雪身上，可是楚晴雪却伸出手挡住了他，眉宇间有些不悦。

    “请你自重。”

    顾爵的身形顿了顿，随即露出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看着她，“晴雪，对不起。”

    楚晴雪的心脏一抽，她看着他，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痛苦和愧疚，让她一瞬间有些恍惚。

    她低下头不愿和他对视，楚晴雪不想亏欠别人太多，也不想太伤害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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