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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助理挂断了电话后，不由抬手擦了擦汗。

    光是打电话，她都能感觉到宁总的怒气。

    不过也难怪，毕竟马上就要谈论好的合同，忽然被别人截胡，换谁谁都要生气。

    挂断电话，封宁思索了片刻，揉了揉眉心，起身回了温泉池。

    恰好在路上遇见了宋城，正想着要不要跟他说一下以后还是保持距离的事情，却见男人先一步开了口。

    “关于合作的事情，我深感抱歉。”

    齐悦方才也给他打了电话，所以，他几乎是立刻便来找了封宁。

    “宋先生，我这个人是个商人，比较注重利益，所以宋先生，我想我们日后还是保持适当距离。”

    “我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再发生第二次的。”

    一个合作不只是她需要交涉，全公司上下都是各司其职。

    说没有损失，怎么可能没有。

    听出这话的意思，宋城也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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