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非常心知肚明这一趟根本就不是什么喝茶做客,自己去了就是一趟鸿门宴。 她叶乔斐还没傻到这个程度,自己上赶着门儿地投海。 叶乔斐的脸上挂着歉意,嘴角是职业的微笑,转身去书柜里拿了一本精装的书籍。 “请代我向龚夫人说声抱歉,最近确实操劳,还有不少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实在无法抽身去见一面龚母。” “这本书也是我托人购来的,希望龚母笑纳。” 龚家派来的人还想说些什么,叶乔斐一点儿不给他说话的空隙,转身就离开了。 龚母见这传话的人吃了瘪,又瞟了一眼她手上的书,一把夺了过去。 拆开外皮的包装,是一本经典豫剧剧本《鸿门宴》,外封用金丝勾勒,好生的精美。 她怒上心头,直接将手上的书摔到传话的脸上。 “叶乔斐,真是个贱女人!”她咬着牙咒骂道。 叶乔斐在家里翻着龚修诚的文件,哼着小曲,好不快活。 开庭当天。 龚修诚不情不愿的走上去。 头发明显是开庭前抓了两把,发丝油腻腻的粘到一起,一绺一绺地贴在头皮和脸上。 下巴的胡茬赶上葱高,眼下带着乌青,完全没有昔日的公子哥儿模样,垂头丧气的模样倒像是流落街边的一只哈巴狗。 龚母看着龚修诚的模样,在底下心疼地鼻涕一把泪一把。 “我的儿啊,怎么就成这个样了?”龚母忍不住在下方座位上喃喃。 审判长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平静的念着龚修诚干的所有事情。 一个屏幕上放着视频经过,另一个大屏是文字证据的滚动图。 “龚修诚,你还有什么解释吗?”审判长问道。 龚修诚一直垂着的眼睛终于抬起,眸子里毫无光亮,他已经知道自己的结局了。 审判员的语气沾这些不耐烦,又重复了一遍:“你还有什么解释吗,龚修诚?” 龚修诚一顿一顿地摇了摇头,仿佛一个生命快要耗尽的的发条机器,倒还有些滑稽。 他有些苦笑,证据确凿,一字一句,就连那一个标点符号都清清楚楚的告诉大家他事情的所有经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