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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她——

    “只是，你的状况与传闻中的忘空术有所不同。”无殇的表情严肃。

    苏璃月：“有何不同。”

    无殇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组织语言。

    “忘空术能让人将她自己忘记，不记得一切前尘往事，而后被重新塑造，为施蛊者所用。”

    话到此处，无殇看向苏璃月。

    那意思很明了：苏璃月的症状不符合。

    苏璃月：“……”

    确实不同。

    起码，前尘往事，她还都记得。

    那么，她所中的也许不是忘空术。

    但——

    苏璃月看向无殇，“你多查查关于巫术的事情。”

    或许，不是忘空术，也能是旁的什么术呢。

    无殇点头，“我已经叫人去查了。”

    苏璃月只觉得心情凝重，但是还是看向无殇，“我五年前的事情，可有查明？”

    无殇摇摇头，“像是被人抹去了痕迹一样，很干净。”

    他所查到的，苏璃月基本也知道。

    五年前，苏璃月回去苏府，接着嫁给夜苍冥，而后被发配尼姑庵，一去五年，并未发现什么异样。

    苏璃月一听，心情越发的沉重起来。

    原以为无殇归来，五年前的事情她多少能够得知一些。

    可不曾想，一切还是原地踏步。

    见苏璃月一脸的沉重，无殇想要说些什么安慰，但想到苏璃月这空白的五年，终究觉得一切安慰都很苍白。

    叹了口气，无殇默默退下。

    没多久，又有两人进来了。

    感觉到气息不对，苏璃月回神看向来人，便见听雨和闻兰两人一脸激动的看着自己。

    “你……当真是主子？”听雨一脸激动。

    闻兰也是一副期待的看着苏璃月。

    当无殇找到她们，说她们的主子是苏璃月时，她们怎么都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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