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九十五章屠杀-《逐鹿从战国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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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弓床弩的谚语:
你们弓弩破不开的盾,我们破。
你们刀剑杀不穿的甲,我们杀。
一句话,弓弩能杀的我们杀,刀剑不能杀的我们更要杀。
先射后瞄,众生平等!
这~~~就是三弓床弩!
无数的箭羽当头落下,还有正面射来的长矛,短矛,热血沸腾的尚国将士们还没短兵相接,就已经被射懵逼了。
勇夫和他的部队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但他依然坚定地站在最前线,每一次挥舞长枪,都将射来的短矛和羽箭给磕飞。
战斗激烈进行,伤亡不断加剧,说是说战斗,实则就是被箭羽来回不断的洗地。
没错你是有盾牌,可你的盾牌只能挡一面,还防御不了床弩的强大穿透力,就算能挡得住床弩马车的射击,可能挡得住几下?
勇夫和他的部队陷入了困境。
突然,一支精钢冷箭从暗处中飞来,勇夫只感觉胸口一阵刺麻,但他没有倒下,反而更加疯狂地挥舞长枪,决心要打开一条血路。
就算要死,也要将战车冲击到拒马面前,可他浑然没有发现,前面穿着皮质马铠的战马,已经被短矛射成了筛子。
只是几分钟的时间。
勇夫倒在了血泊之中,他的长枪已经无法再握紧,他的身上插满了羽箭,还有一根短矛深深的射在他的锁骨上。
看着自己率领的士兵,看着士兵们的哀嚎,看着无数的战火弥漫,最后,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脑袋扭动一下,看向伏焉。
这是他的母国,这是生他养他的地方,可惜......
胸口不再起伏,往日很是激进的小将勇夫,此时已经失去了呼吸,眼神定格在那一抹的眷恋与深深的不舍中。
这样的情况,在这二十万大军中时刻发生着。
当尚国冲到拒马这边的时候,又是一阵哀嚎声音响起,当他们用力踩在地面上的时候,铁蒺藜狠狠的扎在他们的脚掌上。
士兵吃痛之下往地上摔去,这不摔还好,一摔整个人都被铁蒺藜扎的哭爹喊娘,现场瞬间就进入了失控状态。
「哈哈哈哈哈,我死定了,我死了!」
「阿母,我要回家找阿母。」
「不打了,不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
「呜呜呜,怎么都是死人,怎么都是我们的人死啊!」
「天呐,你这是要灭我尚国啊!」
所有尚国士兵就这么在拒马上面耗着,别看拒马上有长矛,实则,整个拒马上,后期都加装了钉子,不算很尖锐,但也是一大阻碍。
激烈的战斗声和混乱的场面,士兵们惊恐和绝望的呼喊声。
整整二十万的大军粘在拒马上,前面的人被刺穿的刺穿,后面的人还不断的涌去,徒增了大量伤亡。
造成这样的原因很简单,尚国就算再菜,也不可能让大军这么没有章法的乱窜。
归根结底是,大量的中层以及高层将领被三弓床弩和连弩马车挨个点名,他们对这种武器从没见过,根本就没有预设的安全距离。
这样惨烈的战场情况,也大出夏军的意料之外。
在战场上,哭泣和哀嚎声此起彼伏,城池上的所有士兵都沉默了,一些士兵已经瘫软在了地上,他们心如刀绞。
也不知道,是谁,大喊一声,跑啊。
大量的士兵才如梦初醒,撒丫子般朝着城池内跑去,可这时,城门已经早就关闭了。
那些败兵满身是血,还有人的皮甲上插着羽箭,眼睛赤红,神情狰狞的拍打着城门。
「放我们进去,快,放我们进去。」
「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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