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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那么一丝悲凉。

    不是因为这两个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还沾沾自喜，自以为感动的货色。

    而是因为帝天自己，他在想，自己万年之后，两万年之后，三万年之后，大概也就是这样，被人在记忆里动了手脚而不自知，成为了小丑。

    他不可不知道原来的命运，卡美洛和武魂殿高层人手一份的东西，没道理他帝天作为魂兽方在卡美洛的执政官没有。

    在刚得知到原本命运后，他第一感受是和很多人一样的，荒谬以及扯淡。

    现在这个自己神隐的时代不谈，他想不通万年后他是怎么在瑞兽三眼金猊这个对魂兽最为重要的存在，被人弄死的情况下，自己还能若无其事的跟人打个赌后，就不发动兽潮了？

    这塔喵是个输赢的事？！

    还能把逆鳞给瑞兽因其而死的人类？

    还能转头去保护这个人类？

    他帝天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

    他更想不通，一个现在的自己听着就都觉得恶心的玩意儿，自己是怎么对这种垃圾说出那句我没资格做你的魂灵，然后是怎么心甘情愿让自己肉身成为生态战舰的？

    一句话，活的像个小丑，活成了个笑话。

    如果一切按照所谓的原本命运走下去，几万年后的自己还是自己吗？

    亦或是一个不知道什么组成的缝合怪呢？

    他好像知道了千凝霜和古月娜告诉他的，龙神告诉冰龙王和火龙王那句，最后的你们将不再是你们是什么意思。

    这好像不止是在告诉冰龙王以及火龙王，好像在告诉他们所有人，如果按照命运走下去，你们只会活成你们都感到恶心的玩偶。

    最后，龙神自己好像也成了玩偶。

    收回心神，帝天将目光看向了千凝霜，狂热逐渐浮现在了瞳孔中。

    命运已经不同了，他不可能会活成玩偶了，哪怕最后输了，也不可能！

    如果真输了，他会选择战死在与诸神的战场上，不会给自己成为玩偶的机会。

    虽然好像神界赢的概率不大就是了。

    然后他再次将目光看向了地上的大明二明，不再愤怒，只剩下了怜悯。

    他已经摆脱了成为玩偶的命运，而已经成为玩偶的，就没有办法了。

    没有再问为什么了，周围的魂兽也不再问。

    大明二明叙述的经历，他们无比确定那是假的，因为泰坦巨猿以及天青牛蟒压根就不是从小就认识，可以说在成为十万年魂兽之前，这两个就没什么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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