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剩下一个帽子墨镜口罩捂的严严实实的,不用说,自然是秦君夜了。 “你们怎么来了?”他挣扎着坐起身。 他身上的骨头倒是没受伤,只是躺的太久,长时间一个姿势不动,压的身体麻了,一时行动不便。 聂延警最细心,三两步迈到病床边,把他扶坐起来,还贴心的在他背后放了一个靠枕。 闻秋辞看了他一眼,木然死寂的目光活泛了几分,有了几分人气,“谢谢。” “这点小事谢什么?”聂延警看向他缠着绷带的手,“好些了吗?” “好多了。”闻秋辞勾了勾嘴角。 看得出来,他是想笑笑,但他的笑容太勉强了,看着不会让人觉得愉悦,只会觉得心酸。 聂延警帮他往上拉了拉身上的毯子:“我把你受伤的事情告诉越哥和小树夜哥麒麒之后,他们都说来看看你。” “谢谢你们,”闻秋辞的目光从他们几个的脸上一一掠过,眼圈泛红,“我……我很好,虽然以后不能继续画画,但画廊可以继续开下去,还可以去学校当老师,总归天无绝人之路……” 几人没有说话。 来之前,他们详细了解过闻秋辞的病情,想着是不是找到最优秀的医生,就可以让闻秋辞重新拿起画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