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如今谁都不怕,只憷这个有出息的儿子的刘荣心里咯噔一下,唯恐惹恼了严成泰往后会被随意打发,没法跟着享受荣华富贵。 她顿时就是讨好的笑一声,讪讪的摸摸鼻子,闭嘴什么也不敢再说了。 刘荣不再说话,也没让严家族长严经生心里那己经升腾起来的火气消下去。 但是为了大局,他又不得不压制住自己心里的那股对着严家这对母子而去的无名火,以正事为重。 几乎是同时,没有人能留意到,严成泰压制刘荣的那一幕让小田氏垂下的眼中露出苦涩。 原来他是能压制得住他那个蛮不讲理的亲娘的?只是,从前从不愿意为了她和果儿去压制罢了…… 在心里苦笑了一声,小田氏暗笑自己竟是等到了这会儿,才算是真真正正,彻底对那严成泰死了心。 也罢,君既无心我便休。 曾经,那个教她识字,还曾手把手教她用笔的少年己逝。两人共在窗下读诗诵词的情形也寸寸断裂,再不剩下丝毫温情。 小田氏眼中悲哀之色退去,变的越发坚定起来。 …… 哪怕是天色末晚,但不论田长兴这边,还是严经生那头都不愿意等了。 严经生于是直接就命人取了四个空木盆来,同田长兴一起,在盆上分别做了记号。 随即,田长兴和严经生两人又是命两族人一同相互监督着,去田间地头取了带杂草的泥沙黄土,再掺上鸡血鸡杂以及黑炭。搅的极浑浊了,才把又脏还腥臭的水给分别倒进两个做过标记不算,还特地在泥水里面滚过的木盆里。 最后,那污水盆再加上另外两个空木盆和两个葫芦瓢子。依旧是在两族人不错眼的盯梢下,被放进了严家祠堂东西两侧,除了桌椅之外什么都被搬空了的厢房里头。 一切就绪,小田氏、沐果儿和刘荣才分别进了厢房。 等关上门,小田氏看看浑浊不堪的污水,再看看沐果儿,有些担心的说道:“这水也太脏了,若只是静置了再舀出来,也必定还是脏。” “咱们不用那水瓢,咱们用这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