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提到这事陈飞瞬然愤怒起来:“陈芝麻烂谷子事还提?” 在这班上陈飞唯独恨两个人。 一个是班上学习最好的徐秋泽,他经常跟李初禾讨论学习,走的最近。 一个就是陆尘! 初中有次陈飞聚集十几个人围殴陆尘,哪知道就揪着他一个人打,头顶的毛都被生生揪下来几块,打的嗷嗷叫。 老陈得知后去他家要说法,要陆尘下跪认错。 他以为又穷又苦的农村人好欺负,逆来顺受,吓唬一下就趴窝。 哪知老陆更加混,拿起刀就说要是你们动我儿子,今天肯定要躺着几个出去。 镇上村里的人都劝老陈算了,跟这种下三滥不要命的别计较,陆家什么都没有,指不定老陆放单线搞死一两个也不是没可能。 本来就是陈飞聚众殴打陆尘,理也站不住,只好生生憋下这口气。 如今老陆失踪,陈飞对这耻辱耿耿于怀,当然抓住这个机会一通拉踩。 陆尘摊开手:“人得正视历史,爆了头要吸取教训,别没事惹事。” 其他帮凶都挺愕然,陆尘平时性格寡淡孤僻,很少与人交流。 这种正面刚的更是没有。 老陆跑路,失去最大依仗,陆尘还敢跟陈飞刚? 不怕挨揍吗? 真是匪夷所思! 果真陈飞忍不了,大踏步上前,却被陆尘错身揽住,淡淡地压低声音,只有他们互相才能听到:“你爸还在干把人卖去煤厂的勾当?” “啥?”陈飞怒容戛然而止,轰然震住。 陆尘松开手,在座的所有人当中,只有陆尘知道陈家是骗子。 所谓的过年去镇长家,无非是把镇长蒙在鼓里,搞人力资源介绍,大言不惭说解决就业压力。 说的好听,实际是把镇上劳动力都集中起来南下打工,当中介跟黑煤厂一起吃人血馒头。 只不过心太黑,被从煤厂逃出来的镇民揭发,从此变成过街老鼠,还入了刑。 后来陆尘发迹,这家伙在同学聚会上,一把鼻涕一把泪求陆尘帮忙,看能不能通过陆尘关系给他爸减刑,敬酒都跪着敬。 陆尘似笑非笑,用手背攘了两下陈飞的胸口,准备往门口走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