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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姜妮还在上小学，就像个小大人一样挡在自己身上，表情凶凶的。

    “后来父母离开了，亲戚们觊觎他们留下的财产，把我和妹妹像皮球一样踢来踢去，也是她抱住我，姐姐你还有我。”

    姜黎没想到提到心酸过去，她会如此平静，“看着她小小年纪就各种求别人给她机会打工，我就那时候下定决心要努力，让她好好上学。所以正巧耀眼那时候刚成立，对签约艺人没有经验要求，我就开始拍戏。”

    陆意深抱着她，静静聆听，也渐渐能理解为什么姜黎可以为了姜妮而选择冒风险威逼他。

    相依为命的存在忽然自寻短见，那应该比刀刺在她身上更难受。

    “都过去了。”陆意深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

    姜黎微叹口气，忽然侧头望向身边的人，“我到现在都记得第一次见你的场景，是有一年耀眼年会，当你出现时，我真得觉得周围一切都黯然失色。其实我们很早前就有过交集，不过你肯定不记得我了。”

    “也是那次年会吗？”

    姜黎摇摇头，撇了撇唇，“你年会向来只出现几分钟，致完辞就走，而且想和你搭话的人里三层外三层，我怎么可能有机会。是有一次我在公司被安排整理近五年的签约剧本，我抱着厚厚的一摞剧本不小心撞到你，你不仅没有责骂我，还帮我把剧本捡起来放好。”

    末了，姜黎有些得意地扬了扬鼻子，“所以我那时候就觉得你是好人。”

    陆意深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当时看你满脸涨红，身子颤抖，我如果再骂你，都怕你直接哭出来，还怎么舍得苛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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