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从身上取出了华榉交给他的那张字据,双手递给鲁智深,鲁智深接过去一看原来是昨天晚上签的字据,愣了一下,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闻焕章说道:“华大人说,昨天晚上虽然他胜了,但却并不是大师技不如人,而是大师喝多了酒,影响到了发挥,所以他赢得并不光明。 因此,他决定昨天晚上的比试不算数,让我把字据还给大师,并让我送大师和武都头离开。” “你说的是真的?”鲁智深吃惊的问道。 闻焕章说道:“在下怎敢欺骗鲁大师和武都头,华大人已经让人备好了马匹和你们路上所用的盘缠,你们随时可以离开。” 鲁智深看着手中的字据,还是有点不太相信这是真的。 “大师,既然华榉主动放我们离开,那我们还等什么呢,赶紧走吧。” 武松过去把自己的戒刀挂在腰间,然后把鲁智深的禅杖拿过来塞进他的手里,抓住他的左手便往外走。 闻焕章一直陪着他们来的指挥室营房前面的空地,然后命令士兵把预备好的马匹和两个包袱拿来交给鲁智深和武松,说道:“这每个包袱里有一千两银子,还有给你们的赦免书,那是华大人专门向皇上为你们求的,遇到官府中人盘查的时候,只要给他们看赦免书,他们就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 鲁智深看着手中的包袱,想到华榉不仅没有以获胜的姿态强逼他,反而把字据还给他,放他离开,并且还给他准备了盘缠和赦免书,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相比之下,他却输的心不甘情不愿,而且还借人家心软之际迫不及待的离开,实在是很小人,感觉非常羞愧。 武松没管那么多,把包袱背在背上系好,看到鲁智深还在发愣,直接从他手里把包袱接过去挂在肩头,然后催促鲁智深骑到马上,两个人一起纵马离开了护卫军营。 “鲁大师,武都头,华大人说了,如果你们二位在外面遇到了什么难事,可以随时回来找他。”闻焕章站在营门口大声冲着鲁智声和武松的背影说道。 鲁智深听到他的话勒住缰绳,微微的回头看了一下,似乎有什么话想对闻焕章说,但旁边的武松不断的催促道:“大师,快走吧。” 在武松的催促下,鲁智深最终没有把想要说的话说出来,跟着他一起走了。 闻焕章看着两人越去越远的身影,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鲁智深、武松骑着马转过几条街道,来到了人潮拥挤的地方,随着人群慢慢的往前走。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到了城门口,守城的士兵看了他们一眼没有询问,直接让他们出城了。 “总算出来了。” 离开汴京之后,武松长出了一口气,先前在城里的时候,他真的很担心华榉会后悔派人来追他们,所以一直提心吊胆的。 “大师,你准备去哪里?”武松问道。 鲁智深抬眼往四处看了一下,说道:“洒家也不知道。” 随后他问道:“那你呢,可有去处?” 武松微微的摇了摇头,说道:“既然咱们都没有去处,不如一起回二龙山吧。” “你是说再回去落草为寇?”鲁智深说道。 武松说道:“回二龙山也不一定要落草为寇,咱们可以在那里隐居修行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