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阎解成起床, 敲响了叁大爷阎埠贵的房门。 “爸, 有件事跟您说。” “什么事儿?不能明天再说吗?”叁大爷也是刚睡下没多久, 被吵醒挺不高兴的。 “刚才于莉去地窖看了一眼, 咱们家白菜的白菜心都被人当零嘴、水果给吃了!” 阎解成说了一句,就听见屋里面顿时传来惊叫声:“哎吆,这是谁啊!” 叁大爷打开灯,穿着一身补丁的秋衣秋裤跑出来。 “怎么回事啊这个?谁偷了我们家白菜心子?” 叁大妈在后面给他递棉衣:“快穿好衣裳,慢慢说。” 阎解成说完之后,叁大爷连忙提着灯去了地窖,翻来覆去数了好一会儿。 已经过去春节,冬天已经过去,地窖里面各家各户存的白菜本来也就还剩下五到十棵左右。 有吃的快的、准备少的,已经没了。 其中剩的最多的当然是叁大爷家,还有四十多个——他们家人口虽然多,但省吃俭用,白菜却是往往年头吃到年尾。 往年棒梗有傻柱供着,这些白菜心他也吃不太多,纯粹零嘴,主要盯着傻柱家里白菜祸害。 今年可就不一样了,棒梗在秦淮茹、贾张氏斗法时期,棒子面一顿接一顿,嘴上寡澹狠了,就进地窖逮着小白菜心吃。 一颗大白菜好几斤, 剥开专吃心,也就是手掌长的一块又嫩又好吃, 带有自然的甜味儿。 本来青菜就不顶饿, 白菜里面水分又大,棒梗一上午吃十多个,一泡尿尿出水分,感觉也不是太饱,下午还想吃。 可想而知今年的棒梗吃了多少白菜心,这年前年后的白菜被他祸害了多少。 叁大爷看到自己家四十多棵白菜被偷了心,那真是跟自己被挖心一样,痛不欲生。 回到家里就要敲脸盆,召开全院大会,追查真凶。 幸好叁大妈和阎解成还没跟着疯——大半夜的,哪有召开全院大会的道理。 叁大爷唉声叹气,也不睡觉了。 好不容易挨到天明,叁大爷立刻青着眼窝搬了一个凳子,跟座山凋一样守在四合院门口,谁要出门,都给劝返回去。 “大家伙都等等!一会儿开个会,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宣布!” “趁着大清早,都起来了,开一个全院大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