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哪怕他已经闪电般地把手缩回来了,但指尖处的那抹薄红,还是绽放出了越发妖异的色彩。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池惜年见状,连忙带着晏初景去到一旁的水缸,用凉水为他冲刷指尖。 泛起的红痕,是在凉水的冲刷下淡去些许,但留下的疼痛和酥酥麻麻的感觉,却一直萦绕在指尖,挥之不去。 偏偏,晏初景又是个特别白的人。 他一双保养得极好的手顺滑细腻、莹白如玉,一点旁人沾之即可抛诸脑后的小伤落在他指尖上,瞬间与他的手形成鲜明对比。 明明只是一点烫伤,但伤落在他的指尖,却显得狰狞可怖。 “这得上点儿药吧?”池惜年蹙眉捏着他的指尖仔细看了看,不确定道。 依照她的常识,这点小伤根本不能称之为伤,过变冷水就得了。若是条件不允许,随意吹上两下也可。但晏初景这手…她总觉得,不拿些药膏来摸,完全说不过去。 “不用,只是烫了一下,沁过冷水后已经不疼了。”见她关心自己,晏初景不由自主地弯弯嘴角。 指尖那点疼,瞬间就被他抛到了脑后。 那点小伤算什么?她难得这么有良心,这就够了。 “不行,还是得上药。”池惜年仔细研究了下,打定主意。 她刚抬眸往李福生那边看去,懂事的李大总管就立马道:“奴婢这就去取药,请娘娘和陛下稍后。” 第(1/3)页